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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最初的羁绊(2 / 3)

... 而且两人身高也明显不配嘛!

“我... 是宫城的球友。... 请叫我榕...就好。”

“啊,原来是这样。榕,请多关照。叫我彩子就好。”彩子爽快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进了病房。宫城见到彩子,立马从神情黯淡变得容光焕发,疼痛好似瞬间减轻了一半。“阿彩!...你来了。”他又有些腼腆地微笑道。

“又跟人干仗了吧!”彩子一边问候,一边拿出今日的课业。趁两人聊得正high,榕榕默默一笑,他也为宫城高兴,同时她知趣地退出了病房。

大约半小时后,见彩子出来了,榕榕陪她走出医院,继续随便聊着。她发现彩子其实很开朗健谈,而自己虽话不多,但和彩子也算聊得投机。

“好了,榕,就送到这吧。今天谢谢你,这些日子,也谢谢你照顾宫城。”

“没关系的啦。”榕榕心里还是自责。“也希望你常来,这样他的身体也会更快恢复。”

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离别前,榕榕突然问:“对了彩子,你是湘北篮球部的经理,你们篮球部有没有... 一个姓流川的男生?”

彩子一惊:“哦,流川枫吗?是啊,他是一年级,是我们篮球部的。”

“哦... ”

彩子见榕榕若有所思,便想多问一句:怎么,你们认识吗?但见榕榕已经告别道:“那下次再见咯!”说罢便走开了。

“再见!”彩子心想,算了,何必问那么多呢,也许她就是和那些“流川命”的女生一样,是流川枫的粉丝而已吧。没想到,那小子,到了高中这么受女生欢迎,哈。

.....

镰仓,海边的一间高档club。

与其他酒吧不同,这里高调、安静,客人并不多。

略显阴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位戴着口罩的长发男人。他双手默默地把玩着,一个篮球。

篮球,三井早就不碰了。上次碰球,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吧...

打住!三井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尘封的往事...

只是,现在手上抚弄的,不是个普通的篮球。蓝紫相间的螺纹,考究的涂料,复杂的图案,还有几个隐约可见的,似乎是英文字母的签名?

这球是海边那晚斗殴,那个女生愤怒地丢向他的。那个女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篮球。

她,到底什么来头?

半晌,身边走来一个大个子,崛田德男,一副卑躬屈膝之态:“老大,弟兄们打听过了,那个女的,1个多月前搬来镰仓的,每天不上学,就在海边打打球,开始是一个人玩,后来常常和那个宫城一起玩,一玩就玩到很晚的说...”

见三井沉默,崛田继续补充道:“那个宫城,是篮球队的,据传是下一届的队长,...”

“宫城”二字已经让三井极为不爽,那晚当着众人的面,被他活活踢掉了两颗门牙!此仇不报非君子!他还是篮球队,还什么下届队长?!再一听两人夜夜球场玩得high... 一个字字针扎般刺痛着三井此时脆弱敏感的神经,他怒得举杯仰头,大口灌下半杯冷饮,咣——地一声拍在玻璃桌上。

镇静了一下,三井试图转移话题:“铁男的那几个手下,他们怎么样了?”

“那个黄毛,据说被踢地骨折住院了。”崛田小心回答。

“..... 真是个废物。呸——”三井不懈地猝了一口。

....

从宫城住的公立医院到家并不远。虽然天色已晚,但榕榕并没有像平日那样叫计程车,而是漫步在海滨路上,吹着海风。

从这里,再走上20分钟就到家了,顺便还能看一眼那个球场,她想。

几天没有摸球了,她浑身痒痒,真想借个球,上几个篮、投上十几个三分。可是,她记得宫城的告诫,最近还是小心为妙,也许那帮人,真的会伺机报复。

一个人缓缓走着,望着海平面上的落日余晖,映红了天际云端,景色美得令她的神情不由恍惚起来。前几天她就问宫城,却得知篮球队并没有叫流川的,而刚刚彩子告诉她,流川已经入部了,看来他是刚刚才加入的。

... 枫。终于... 找到你了。榕榕好似自言自语着,夕阳映红了她挂了淡淡微笑的双颊。

双手插兜,榕榕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那个球场。天色已晚,球场空无一人。恍惚间,过往的一幕幕好似浮现眼前。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呢... ?

咣—— 正当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时,榕榕只觉后脑被冷冰冰的硬物狠狠一击,立刻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了下去...

.....

好似过了许久,冰冷的水无情地泼在脸上。

“啊——”她深吸一口凉气,挣扎着睁开双眼。

“嘿嘿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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