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八公是太上皇扶持起来的,自然也是倒向太上皇。虽然现在基本都不在军队里掌握军权,边军武将中过半的将领都是曾经跟着四王八公打天下的将领们后代,所以四王八公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之前的贾家帮助王子腾坐稳了京营节度使这个位置,如今京营裁撤改制已经过了五年。贾府人现在能不能进京营都是个问题了。
庆元帝挡住了所有四王八公想伸进去的手。现在由忠顺王任京营都督,统领京营。
到今天这个局面,朝堂诸公又要面临支持新皇还是旧帝。
要说现在贾府还能和神京城里,跟军中哪一位能说得上话,就只有现在史家的忠靖侯史鼎,在京营里奋武团营中担任团指挥使。
但是贾衡知道结局抄了贾府的就是庆元帝,单从结局上来说,应该是庆元帝赢了这一场二帝相争。
贾府被抄家说明贾府站在了太上皇这一边,元春封妃就是太上皇一手主导的,可惜贾府这群酒囊饭袋,除了玩女人和玩男人之外,脑子是一点没有。
贾衡琢磨了下日子,现在是庆元十五年,距离贾府抄家就只有七年时间。
科举之路怕是走不通咯,不说现在贾衡只过了童试,等殿试都要三年。还不说能不能成为庆元帝的肱骨之臣。
贾衡坐在书房里仔细思索,认定了他自己绝对不能按照贾敬对他的安排走科举。
贾敬想的若是贾衡能中个进士,几年后大小也是个官儿了,稳步发展的话不至于再让宁国府走下坡路。
心中思绪万千,贾衡看向窗外夜却已深,便回房睡觉了。
第二日不到辰时贾衡就起床了,在院子里做了伸展运动,深蹲,仰卧起坐,又打了一套军体拳才作罢。
“翠儿给他擦汗,玲儿把早点放在院里的石桌上。
翠儿开口问道:
“我看见二爷这两日都早早起来在这院儿里上蹦下跳的,不知爷这是在干嘛?”
“这是锻炼身体,增加抵抗力,少生病!”
“增加抵抗力是什么,怎么从未听说过?”
“差不多就是身体越来越强,会减少伤风感冒之类的”
“爷会的可真多”
呵呵,贾衡尬笑一声。
“二爷今儿个得去和太太老爷请安”
“嗯,敬太爷呢?”
“敬太爷一早就驾车回玄真观了”
“行吧”
唉,只是这修仙老头一走,也不知道贾珍这个老毕登会不会难为他。
用过早点后贾衡径直走到正厅里,看见贾珍正坐着喝茶,便行礼开口道:
“请老爷安”
贾珍撇了贾衡一眼,用茶盖撇去浮沫抿了一口不屑的说道:
“既然敬老爷都走了,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才三十出头,妻妾众多,有的是机会养儿育女,我身上的爵位,自然是由我儿子来继承,退一万步来讲,你实非我所选,怎么着这宁国府也轮不到你这种下贱货色染指。
贾珍话刚说完,贾衡突然呵呵轻笑起来,再到后面张狂大笑。看得贾珍脸色铁青。
突然贾衡对着院里的几个小斯喊道:
“你们几个都滚出院去!!!”
小斯们看了下贾珍都识趣的退出了院儿,自顾自在客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淡定的回答道:
“既然贾珍大族长都发话了,那我很是好奇你想和谁生?尤氏?你的那些娼妇?还是秦氏?”
贾珍一时气得脸色通红,大骂道:
“你这有人生没人养的孽畜,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哼,我胡言乱语?从秦氏嫁进宁国府这两月,公公往儿媳院儿里跑,这贾家里除了你珍老爷还有谁啊?莫不是你起了杀儿子夺儿媳的心?”
“蓉儿之死就只是场意外,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只知道贾蓉因你而死,你拿着刀的那一刻,谁知道你心中是不是想的杀儿子夺儿媳呢?”
“你你你你…………”
被贾衡气到发昏的贾珍突然喷吐出一口鲜血。
卧槽!
贾衡忍不住骂出来一句国粹,这贾珍又不是宁王的参谋将军,对不上对子就喷血。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小心灵这么脆弱呢?
要是贾珍被气得腿一蹬一下子嗝儿屁了,自己这是黄泥巴掉裤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贾敬前脚刚走,贾珍后脚就嗝儿屁了,倒弄得贾衡心里怕怕的。
足等了一会儿后,贾珍才顺过气来,拿着手帕擦干净嘴上的鲜血说道:
“贾衡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贾珍大族长你想怎么样?”
“宁国府和爵位我是断断不可能让你继承的,父亲那里我会办法让他改变主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好啊,那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