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对萧泽南一直都是热情有加,暧昧不明,这样冷淡的转变让萧泽南有些不能适应,他下意识拉住她的胳膊。
乔染看着那只抓着她的手,笑着问:“三哥还有什么事吗?”
“你什么意思?”他沉声问。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冷淡,就像陌生人一样,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三哥,你今晚喝醉了吧,怎么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少废话,你知道什么意思。”
“我真的累了,三哥有事的话改天再说吧。”她突然没了耐心,不想再这样下去。
“我送你吧。”他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就这样。
乔染忽然笑了,灿烂极了,她拉着他的领带,凑到他耳边说:“不用了,我嫌你的车不干净。”
萧泽南怒了,想说什么,乔染却退后几步,放开他,转身离开。
萧泽南站在原地什么也没做,他不能追出去,那是自取其辱。
他回到家,越想越觉得心气难平,开了一瓶红酒,自酌自饮,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满脑子都是乔染离开时那句:“我嫌你的车不干净。”
他是越想越气,突然他就下了一个决定,抓着车钥匙就出去了。
深夜里最容易唤起人的另一面,那是无人知晓的罪恶一面,路两旁的花草树木快速往后退去,萧泽南却越来越清醒,他听着风呼呼的声音,心情没由来的好了起来,他甚至哼起了小曲,已是深夜四周寂静无声,一辆凯迪拉克飞速的开往目的地——宜幸小区。
这边乔染刚洗完澡,敷完面膜,有些睡不着,又去做了瑜伽,现在正在沙发上养瞌睡,门铃就响了,这在深夜有些渗人。
她从猫眼里看到萧泽南吓了一跳,然后不紧不慢的开门让他进来,边走变问:“三哥大半夜的有何贵干啊,你怎么上来的?保安也太不称职了。”
没等到回答,乔染又问: “那三哥可是有急事?”
“我有些睡不着,来找你喝酒。”
萧泽南一眼就看到那个猩红色的沙发,放在客厅里与整个房间相得益彰。
“三哥,你确定自己没病?”乔染只想骂爹。
“不欢迎我?”萧泽南笑着说,整个人都显得温和有礼。
“哪能啊,三哥想喝什么?”
“伏特加。”
“大半夜喝烈酒啊。”
乔染拿着两个杯子,倒酒。
两人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喝起来,画面有些温馨,实际上却是两个没心没肺各怀鬼胎的男女。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两人碰杯的声音。
“三哥大半夜来我这里,没感觉不合适?”
“有什么关系,总之我已经来了。”
“正好收留三哥一晚,还了上次欠的人情。”
“我们之间一定要分的这么开吗?”萧泽南皱眉。
“我们本来就不熟啊?”乔染一手端酒杯,一手托着腮静静看着他。
“你说这话不觉得心虚吗?”萧泽南又恢复淡定,声音都不带起伏,让人完全猜不到他的想法。
“我可不虚。”乔染自己先笑了,不等萧泽南开口又接着说:“三哥,你虚吗?”
“你说我不干净是什么意思?”萧泽南不打算再兜圈子,没有理会她的挑衅,直接就问。
乔染变了脸色,她仰头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萧泽南没管她,又说:“我想来想去,只有之前那个绯闻的事,乔染,你知道的这些事大部分都是无中生有,难不成还吃醋了?”
乔染重重放下酒杯:“笑话,我跟你什么关系,吃谁也不会吃你的醋。”
“我不过一说,你激动什么?”萧泽南看她;“我们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们之间什么没做过?”
“你要是想和我说这些,就请回吧。”乔染又倒一杯伏特加喝。
“乔染,你心里有人吧。”
萧泽南语出惊人,让喝酒的乔染一下子呛住了。她缓过来后:“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今天是存心来找我茬的吧?”
“如果不是心里有人,你又怎么会这样呢,表面装得张牙舞爪,所向睥睨,实际上对感情怕的要死,看着跟男人纠缠不清,实际上,呵,什么都不敢做吧。”
往往最平静的语调说出的话最能直击人心里的阴暗面,何况还是喝醉的,对周围毫无防备的人。
“我没有。”乔染大声嚷嚷。
“萧泽南放下酒杯,走到她身边,两人并肩坐着。在这夜深人静的夜里,在这如同白昼的客厅,在这酒香弥漫的空间,萧泽南的声音就像带了魅惑,他微仰着嘴角,徐徐善诱:“你说的话没有人会相信的,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不,要怎样你们才会相信?”
“证明给我看啊?”他抚摸着乔染的脸颊,像是最珍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