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棒梗进山打猎的时候,李怀德给他岳父打了电话,把棒梗的意思传达给了他岳父,电话那头的吴老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才说要考虑一下,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么多年,已经好久没有人用这种态度和自己相处,这让吴老一时之间有点不适应。上次在棒梗走后,他就拿着药方去找认识的中医国手,请他帮忙验一下方子。
那位中医国手拿到方子后,看了好半晌,然后才大叫一声“好”,之后就是追问这是哪个国手开的药方,吴老把这事给糊弄过去,然后又说起了针灸的事,那位国手说虽然不知道要针灸那些穴位,但是配上这个方子,吴老的病就算痊愈不了,好个七八十的也没问题。
这让吴老很是惊讶,他没想到一个10岁的孩子,竟然有如此的本事,从国手那里回来后,吴老就把李怀德叫了过来,暗示李怀德把棒梗再带过来给他看病,李怀德一开始想装糊涂,把这事混过去,他实在是不想再去请棒梗了,他怕最后他也把棒梗给得罪了,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是吴老多次暗示,李怀德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后面的两天李怀德想了好久,这才派小张去接棒梗。
现在棒梗提出这个条件,就看吴老能不能放下架子出来看病了。
棒梗出山的时候,手里提着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做电车的时候,他又一次成为了焦点,虽然现在不像前两年闹灾荒的时候了,但是这个时代人们普遍缺肉,当看到棒梗手里的野物时,有好几个人凑到棒梗身边,想要和棒梗换野物。
但是都被棒梗给拒绝了,这些人见棒梗不答应,于是又开始打听棒梗从哪里弄的这些东西,棒梗说在山里套的,他们也可以自己去试试。
那些人听后都蔫吧了,进山打猎这可不是谁都可以的,弄不好就是有去无回。
很快棒梗在南锣鼓巷附近下车,然后提着野物回家了,刚进四合院,就被闫埠贵给拦了下来,闫埠贵两眼放光的看着棒梗手里的野物,“棒梗,你看你打了这么多的野物,你家里也吃不完,要不三大爷帮你给解决一下?”
棒梗的白眼好悬没翻到天上,“三大爷,你这是还没睡醒呢?你帮我解决,那我们吃什么?”
闫埠贵还想在这里纠缠一下,说不定能混个鸡头什么的呢,可是他们的谈话被在前院的那群妇女们听到了,贾张氏见是自家的乖孙回来,于是像头蛮牛一样冲到棒梗身前,冲着闫埠贵就开始嚷嚷。
而棒梗则趁机回到中院,等贾张氏嚷嚷够了,这才心情愉悦的回了家,回家的时候顺便把小当和小槐花给叫走了。
贾张氏进屋后就把门给插了,然后双眼紧盯着地上的野物,嘴上却在问棒梗:“棒梗,你打的这些野物想怎么处理呀?”
“当然是吃了呀,这只野鸡今天晚上炖了,再随点青菜,而那两只兔子要先腌制起来,以后慢慢吃。”
“好,那奶奶这就去处理了。”
“行,你去吧,记得多弄点菜,晚上让我妈给一大爷和老太太送点,把柱子叔叫到咱们家里来,让他做。”
“啊?还要给易中海和老太太家呀?”
棒梗满脸黑线的看着贾张氏,她的老毛病又犯了,“既然我妈答应给一大爷家养老,那平时做点好吃的肯定要给一大爷家送点呀,再说他们两家能吃多少呀,奶,以后你想吃了就告诉我,我再去山里打就是了。”
贾张氏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去收拾野物了,只是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让棒梗很是无奈。
棒梗叫过小当和小槐花,从口袋里拿出两块糖,一人一块的分给她们,然后让她们去前院叫一下三大爷过来。
小当牵着小槐花的手跑了出去,没一会,闫埠贵就来到贾家,棒梗也没啰嗦,直截了当的说道:“三大爷,您也看到了,我奶在收拾野物,您让三大妈来帮帮手,一会走的时候把野鸡,兔子的内脏留给您,您觉得怎么样?”
闫埠贵小眼睛一亮,他觉得太可以了,但是他想要的更多,可是他刚想开口,就听棒梗说道:“三大爷,您也别想其他的,如果您不同意,那我就去找别人。”
“哎呀,棒梗,三大爷没有不同意,我这就去找三大妈过来,你别找别人了。”说着就跑了出去,生怕晚了棒梗再去找别人。
棒梗见闫埠贵跑去了前院,他则走到水池边,和贾张氏说了这件事,贾张氏看了看手边的野物,她好些年没收拾过这东西了,手有点生,三大妈能来帮忙最好,反正那些内脏大多数都会扔掉。
见贾张氏同意,棒梗只等三大妈过来,没几分钟,三大妈风风火火的跑进了中院,看到贾张氏后先打个招呼,贾张氏也没废话,直接把一只野兔交给了三大妈,三大妈手脚利索的开始收拾。
棒梗对此并没有多关注,他回到屋里,开始闭目修炼,不知多了多久,贾张氏端着盆子回到家,棒梗睁开眼,收拾好的野物放在盆子里,棒梗看看表,发现已经到了下班的点了,于是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