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然过去,黎明的曙光挣扎着穿透黑暗,幽冥鬼宗攻打灵溪村的号角在沉闷中骤然吹响。
浩浩荡荡的鬼宗弟子们在宗主的率领下,步伐沉重却又急促地朝着灵溪村挺进。他们个个面色如铁般凝重,眼中闪烁着贪婪的欲望与决绝的光芒,仿佛被某种邪恶且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不顾一切地冲向那未知却又注定血腥的命运。
六长老在房间内听到外面那嘈杂且充满杀伐之气的声响,心急如焚,一颗心仿佛被熊熊烈火灼烧。他深知,一旦这场残酷的战争爆发,其后果必将是灾难性的,简直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那名年轻的弟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满脸惊慌失措地喊道:“六长老,不好了,他们已经出发了!”
六长老咬了咬牙,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之色,决然说道:“按计划行事,通知我们的人准备行动!”
弟子用力点了点头,旋即迅速转身,如一阵疾风般匆匆离开。
六长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如波涛般汹涌的波澜,也跟着大步走出了房间。他刚出房门,便看到宗主正骑在一匹高大威猛的黑马上,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长剑,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激昂的口号,那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与狰狞。
六长老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声如洪钟地大声喊道:“宗主,停下!不能攻打灵溪村!”
宗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怒喝道:“六长老,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来人,把他拿下!”
就在此时,好几名弟子迅速冲了出来,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六长老的身前。
“宗主,不能攻打灵溪村啊,这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的!”六长老再次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饱含着焦虑与急切。
宗主怒不可遏,额头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愤怒的蚯蚓:“你们都反了不成?谁再阻拦,格杀勿论!”
六长老毫不退缩,再次苦口婆心地劝说宗主:“宗主,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宗主的脸色愈发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天空,他怒视着六长老和那些阻拦的弟子,大声吼道:“你们这些叛徒,今日就是鬼宗崛起的时刻,谁也别想阻挡!给我杀!”
随着宗主这近乎疯狂的命令,鬼宗弟子们瞬间陷入了两难的痛苦境地。一部分人在贪婪和恐惧的驱使下,听从宗主的命令,挥舞着武器向着六长老等人步步逼近;而另一部分弟子则在良知的呼唤下犹豫不前,他们心中清楚地明白这场战争的极度不妥之处。
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毁天灭地的爆炸。
宗主见状,更加愤怒,再次怒喝道:“谁敢退缩,严惩不贷!”
宗主带着弟子出发了,六长老和那些阻拦的弟子们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鬼宗的队伍在宗主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朝着灵溪村逼近。然而,灵溪村似乎早有准备,村口已经筑起了坚固的防御工事,村民们手持武器,严阵以待,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当鬼宗弟子们靠近时,灵溪村的守卫们立刻发出警报,他们目光坚定,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浑身散发着无畏的气势,一时间,喊杀声四起。
宗主却毫不畏惧,挥舞着长剑,率先冲向村口。鬼宗弟子们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跟随其后。
但灵溪村的防御十分坚固,鬼宗弟子们如潮水般涌上去,却一次次被击退。灵溪村的村民们利用坚固的工事,投掷出石块、热油,鬼宗弟子们惨叫连连,伤亡逐渐增多。
此时,宗主才开始意识到这场战斗并非如他想象中那般容易,他原本以为灵溪村会不堪一击,可眼前的局面让他始料未及。然而,他如今骑虎难下,只能继续强撑着指挥战斗。
“都给我冲!谁后退一步,死!”宗主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吼道。
鬼宗弟子们虽然心中恐惧,但迫于宗主的威严,只得再次发起进攻。可灵溪村的防御犹如铜墙铁壁,鬼宗弟子们的攻击如同以卵击石。
一名鬼宗弟子满脸是血,哭喊道:“宗主,我们攻不进去啊!”
宗主一剑将其斩杀,喝道:“废物!继续攻!”
但鬼宗人数众多,攻击持续不断,灵溪村的防御逐渐出现了破绽。鬼宗弟子们抓住机会,集中力量攻击一处,终于突破了防线。
鬼宗弟子如潮水般涌入村内,灵溪村村民们拼死抵抗,却难以阻挡鬼宗的疯狂进攻。
此时,宗主得意地大笑起来:“灵溪村,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一名灵溪村的青年怒目而视:“你们这群恶贼,不会有好下场的!”
宗主冷哼一声,挥剑将其斩杀。
灵溪村陷入了一片混乱与血腥之中。
就在这危急时刻,灵溪村的一位老者站在高处,大声喊道:“鬼宗恶贼,你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