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直接撕破脸皮。
一想到这,只见他话锋一转,
“为父,现在好得很,不劳烦你操心了。”
庄金安的这番话,语气中透着冰冷。
让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一旁的大女儿庄明月十分不解的询问道:“爸,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您怪怪的。”
庄金安见自己的女儿维护利兆天,心里十分不爽,再次阴阳怪气道:“没什么,我好着呢,只是我好了,让某些人心里不舒服了。”
庄金安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
众人都将目光聚焦在了利兆天的身上。
而此时的利兆天整张脸都火辣辣的,内心阴沉的可以滴出水了。
他现在可以确定他这个便宜岳父已经知道是自己要害他,苦于没有证据或者有其他方面的考量,并没有对付自己。
而一旁的秋碧韵见状,当即做起了和事佬,
“好啦,金安,我看你是大病初愈,一时间神志有点不清醒了,在场的都是自家人,谁会盼着你坏呢。”
庄金安原本还想继续反驳自己妻子秋碧韵的这番话,但是考虑到现在不能逼得太紧,很容易适得其反。
为此,他话锋一转,
“行吧,碧韵,你说的很对,可能是我有点老糊涂了。
这样吧,你们都先回去吧,我想单独静一静,碧韵你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