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洗完澡,望着床边的女友,他不好意思地挠头。
“对不起,花花,是我太粗鲁了。”
床上的花花侧躺着,瞪着小尤,噘着嘴,生着闷气。
半晌,她皱眉说:“根生,我觉得你那儿的敏感度有问题。”
“正常男人哪有那么持久的,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我魅力不够吗?”
“不是……”
尤根生赶紧解释:“可能是我的感知有问题,我觉得和我那里皮肤太多有关。”
花花食指抵唇,想了想说:“这问题可能和包皮有关。”
“哎,正好,我表姐在xx医院当医生,最近她们医院搞活动,割包皮只要六百,手艺一流的。”
“绝对没问题。”
闻言,尤根生有些尴尬,“花花,这样不太好。”
“毕竟这种手术,挺私密的,让你表姐做,会不会太尴尬了……”
花花捂嘴笑:“一家人,有啥尴尬的……”
“医院里做得好的,全是女医生。”
“交给别人我还不放心呢!”
“这……”
尤根生一时语塞,但看花花坚持,加上自己确实存在问题,为了下半生的幸福,这手术早晚要做。
于是,他咬咬牙,答应了。
“好,听你的!”
花花笑靥如花:“行,我现在就给我表姐打电话,明天让你插队,一早就给你安排。”
“啊,这样不好吧,而且这么晚了,你表姐还没睡吗?”
“没呢,我表姐和表姐夫都是夜猫子。”
说着,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嘟——嘟——!”
电话响了十几声,没人接。
花花看了一眼手机时间,疑惑道:“奇怪,我表姐生活作息很规律,这个点,不出意外应该在家敷面膜看直播呢。”
“怎么今天电话都不接?”
花花边说边挂断电话,重新拨打了一次。
这次响了七声后,电话接通了。
然而,预想中表姐的声音并未出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嘈杂声,
其中还夹杂着“警笛”声。
这声音尤根生太熟悉了,他惊恐地凑近细听。
“是警笛声!”
“喂?表姐?”
两人面面相觑,花花对着电话问。
那边没有回应,花花看向尤根生。
“根生,我表姐不会出事了吧?”
“你确定那是警笛声,不是医院救护车的声音?”
尤根生肯定道:“我肯定!”
这时,电话那头有了声响,是个带着哭腔的女声。
“表姐?表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说话呀,我都急死了。”
“呜呜……花花,不好了,你……你姐夫,姐夫他,出事了!”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女子急匆匆的声音,花花一听便知,这是她表姐的声音。
&34;出啥事了?表姐,姐夫咋样了?&34;
&34;今儿他心脏病突然犯了,现在已经给送到急救室,推进去的时候,心跳都停了。&34;
&34;看他那时的模样,感觉呜呜&34;
花花的表姐本身就是医院的医生,自然了解病人推进手术室前的状态及这种状态下活下来的概率。
照现在姐夫的情况看,能救回来的希望不到百分之二十。
尽管身为医生,平日里对生死早已司空见惯,
但在这一刻,她还是乱了阵脚。
&34;表姐,你先别急,我马上过来。&34;
花花挂掉电话,立即将此事告知了尤根生。
尤根生了解情况后,火速穿衣,退了房间,拉着花花直奔医院。
等两人赶到,才明白电话里为啥会有警笛声。
花花的表姐叫牛花,她的丈夫是吴超群,两人同在医院工作,都是医生。
今晚俩人都得值夜班。
吴超群是神经内科的医生,晚上因与一位病人家属争执,在争执中发生了推搡。
随后,吴超群突捂胸口倒地不起。
医院紧急报警,警察赶来时,吴超群已被送入急诊室。
留下的家属正接受警方调查。
来的警察队伍正是沈丘县公安局的。
尤根生也是通过同事了解到详情。
这次带队的是中队长老占,随行的还有邝腾和白素素。
邝腾和白素素本约好下班后散步赏街景,
老占正好顺路,本已答应载他们一程,半路上接到局里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