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快过来帮我一下……”季山明好不容易看到亲人,哭丧着脸求助道。
这时乘务员也赶了过来,众人纷纷给她让了条路,让她能够帮忙解决。
“这是怎么回事?”乘务员开口问道。
“同志,这个男人趁着我上茅厕,看光了我……”女人说着就开始抹眼泪,“我活不了了!”
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倒是引得不少人心疼她。
更是一边倒的出言讨伐着季山明,觉得都是他的错。
“就是,一个大男人把女同志看光了,就该负责!”
“没错,占人便宜,怎么好意思装无辜的?”随着议论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乘务员也担心事情不可控,几次想要好好了解,却被对方哭哭啼啼地搅乱回答,完全没得到准确的答复。
不过她也看出来了,对方要么就是想要钱,要么就是想要男人!
这两样,对方好像都不想给。
“那你们生下来的时候,不是被产婆看光就是被医生或者护士看光,他们要都负责,那后宫佳丽别说三千了,三万都有了。”林瑾瑶一开口,那些叫嚣着被看光就要负责的人,闭上了嘴巴。
女人一看自己从优势处于劣势,用食指指着林瑾瑶,破口大骂。
“哪来儿的小婊砸,说,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这才出来帮忙说话的?”女人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季山明的婆娘,而林瑾瑶则是她的假想情敌。
反正今天这个男人,说破大天,她,也要定了。
“你有病吧,说她干什么?”季山明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万万没想到,这娘们儿疯起来这么可怕,逮着谁骂谁!
“你看,你就是跟她有一腿,不然你怎么维护她,不维护我?”女人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三嫂,之前师父说女人是水做的,要多多包容,眼前这位,沸水做的吧,烫人!”季伟民在林瑾瑶的耳边小声的嘀咕道。
“不,也有可能是泔水,膈应人。”林瑾瑶的声音不大不小,反正哭的那位没听到,其他人都听见了。
乘务员也是不禁有些汗颜,长得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嘴巴这么毒辣。
“你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缺钱还是缺男人?”林瑾瑶说话时看向了女人。
对方闪过一丝丝的慌乱,好似被对方看破以后的那种。
“什么钱?什么男人?我不是随便的人。”
“嗯,随便起来不是人!”林瑾瑶顺着她的话,就接了下来。
以至于女人被怼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光了我,就要负责。”
“大姐,是你没锁厕所的门,再一个,我推开门的时候,你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来了!”季山明真的是觉得自己恶心死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推门而入的,万一,万一你早就看上我了,这才……”后面的话,无须女人多言,在场的也清楚她是怎么个意思。
“我二哥瞎了不成,看上你?看上你什么,衣服打铁,头发打绺,指甲缝里全是泥,还是脸上全是坑?”季伟民一开口,有些人一个没忍住,笑了。
其中包括林瑾瑶,还对着季伟民竖起了大拇指,“分析的精辟。”
“你们欺人太甚!我不活了!”女人说着就要爬起来寻死。
“你们快让开,不然一会就跟我二哥似的,被赖上,甩不掉了。”林瑾瑶见状,急忙开口说道。
众人一听,纷纷让出一条路。
他们只是过来看热闹,自然不愿意被她缠上。
原本还想要寻死觅活的女人,见状,愣住了。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视线,有了厌恶的痕迹。’有一首歌,能表达女人此时此刻的心情。
季山明当真是恶心坏了,好不容易松开了自己,急忙侧开身,给她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送死之路。
“赔钱!”
“多少?”
“十块钱!”
“好!”林瑾瑶只用了三个字,解决了女人哭闹的问题。
看到她如此痛快地答应下来,女人心中不由得懊恼,‘要少了’。
季山明兄弟二人看到她答应给钱,虽有疑惑,但并未多言。
乘务员一听,事情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心中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既然你的问题解决了,那说说我二哥的吧!”就在众人以为林瑾瑶真的打算用钱息事宁人的时候,对方却开口要替自家二哥讨回公道。
“什么?”女人显然没听懂林瑾瑶的言外之意。
“我二哥这条裤子出门之前我妈给新买的,八块钱一条,还有你刚刚污蔑我二哥,精神损失费十块钱!”
“你放屁,明明是你二哥见色起意!”
“你这姿色,很难让人见色起意吧?”就在这时,一个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