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亲完,刚要退回去,后脑勺被郁寒深稳住,他侧头精准地吻上女孩的唇瓣,深入纠缠。
直到后面响起一连串催促的鸣笛声,司桐才重获自由。
“这才有点谢礼的样子。”郁寒深重新启动车子,控制着方向盘往左转半圈,简单的动作被他做起来,格外潇洒好看。
司桐回到座位,默默系上安全带,小脸通红。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开进贡院8号院,
院子里停了一辆白色suv,司桐认识这辆车,之前在郁家老宅的停车场见过。
她看向郁寒深:“谁来了?”
不等郁寒深回答,杨姨趿着拖鞋噔噔噔跑过来:“先生,老先生和老夫人来了,他、他们不让我给你打电话……”
杨姨低头站在驾驶室的位置,像个犯错的学生。
郁寒深没说什么,下车后牵起司桐的手进客厅,郁老夫人看见司桐的瞬间,两眼一亮,转眸看见郁寒深,脸色又一沉。
司桐扬起笑脸跟两位老人打招呼。
郁老夫人笑着回应,但转眸看见身姿挺拔的小儿子,脸色再度沉下来。
见郁老夫人一脸‘算账’的表情,司桐知道可能是跟秦思涵的事在网上曝光有关。
郁寒深拍了拍她的后腰,“你先回房。”
司桐有些迟疑,这件事毕竟是因她而起。
郁寒深直接将她带到楼梯脚下,“我来处理,你别管。”
听见男人不容抗拒的话,司桐盯着他平静沉着的眼眸看了片刻,点点头,听话地转身上楼。
郁寒深站在原地,抬着头,一直到小姑娘纤瘦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才转身:“去书房吧。”
郁老夫人哼了一声,抬脚走在前头,郁老爷子跟在后面。
郁寒深等两人都上了台阶才迈着长腿跟上。
进书房,他顺手带上门,郁老夫人不悦的声音立刻响起:
“你给桐桐申诉,我就不说你了,做错事本来就要承担责任,可你为什么让人把这事发到网上去让外人对涵涵评头论足?”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议论她?”
郁寒深坐在电脑桌后的老板椅上,眸光波澜不兴:“您也说了,是议论她,跟你没关系,您这么生气做什么?”
看着小儿子这副不咸不淡的态度,郁老夫人心里直冒火:“她是郁家的孙媳,议论她就是在议论郁家,怎么跟我没关系?”
“你赶紧让人把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给我撤下来。”
郁老夫人听说秦思涵的事给曝光到网上,第一时间就托关系去处理,可是报道得最凶的那几个主流媒体,个个都不给她面子。
当了几十年的郁家女主人,什么时候这么被人驳过面子?
后来细一打听,才知道那几个主流媒体都被煌盛集团收购,现在只听郁寒深一个人的。
她气得要命,没想到他把事做得这么绝。
她这小儿子,从小就城府极深、擅弄心计,说好听点叫聪明睿智,说难听点就是老奸巨猾,方方面面都能算计到。
要不然煌盛集团遭人算计险些破产那年,他也不能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甚至之后的十年带着集团蒸蒸日上,坐稳海城第一富的位置。
“涵涵会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你又何必多此一举非弄得人尽皆知?”郁老夫人不是不明是非的人,但实在不明白小儿子为何赶尽杀绝。
郁寒深靠着椅背,长腿交叠,双手交扣随意地搁在腿上,眉眼深刻沉静,“桐桐的事被人在智摹院成立仪式上曝光,这您知道吧。”
郁老夫人知道,郁寒深一番操作堵住了在场媒体记者和大v博主的嘴,但是私底下的议论,却无法人为控制。
事情很快就传到郁盛德耳朵里,郁盛德又在饭桌上提起。
郁老夫人道:“我记得这件事是陆鸣玄他妈焦连芳干的,这跟你曝光涵涵有什么关系?”
郁寒深的薄唇边弧度凉薄:“事发之前,秦思涵找过焦连芳。”
“……”郁老夫人一愣,“你什么意思?桐桐的事,跟涵涵有关?”
郁寒深没回答。
郁老夫人活了几十年,很多事情看得通透,稍一琢磨,就能猜出秦思涵这么做的目的。
司桐出事前被全网夸,风头正浓,她来这么一出,如果没有郁寒深在后面护着,这时候司桐肯定跌落神坛,被全网骂。
秦思涵可能做梦也想不到,此时此刻,被全网骂的是她自己。
郁老夫人有些生气秦思涵的不安分,可到底是郁家的孙媳,有什么事关起门来怎么说都行,放到网上被人观摩,总归影响郁家门风。
“那你要曝光她到什么时候?差不多得了,你不能光想着为桐桐出气,你好歹想想自家名声。”
郁寒深淡淡开腔,语气笃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