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这个人,我都知道。”
许久不说话的余政,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知道听了多少,在明淳思索到了关键时间里,他突然开口了。
“你最好能够说个东西出来。”被打断思路的明淳一脸不爽地看着对方。
“这个女人,你难道就忘了吗,那不是三十年前的水鸢公主吗?”
余政说完,明淳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
水鸢公主,这个人不是想不到,只是不敢想而已。
“你怎么能拿水鸢出来说话。”
“别动手啊。”余政大臂放在前面挡住了明淳的手:“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这个人居然还会自欺欺人,难道我说的不是对的吗?”
“你们王室好像还真的没有叫明泠的公主啊。”
“可是,可是水鸢不是早就死了吗?”即使不愿意说那句话,但是明淳还是艰难地吐出了那个字。
“是死了啊。”叶辰淡定地说道:“不过并不是三十年前死掉的,你要是确定了那个明泠不是你说的那个水鸢公主的话,难道还真的放任她的子女在外人的威胁下过活吗?”
叶辰说着,看着慢慢走过来的芙蕖。
她听到了,她都听到了,关于她的身世。
对于叶辰居然知道她母亲的名
字,芙蕖很惊讶,就算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是的,冥城城主根本就没有说起过这个人,每次说道这个人的时候,都是一副非常不耐烦的事情,她也只是以为自己的母亲背叛的父亲,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还有其他的可能。
那位不仅仅是有野心,甚至还想要将所有人都骗过,不惮是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好人,就算是亲近之人,也是一样骗着。
或许,他身边就根本没有那所谓的亲近之人吧。
叶辰看着芙蕖,不知道对方还承受得住否。
“你……”
“你们是在说我母亲的事吗?”
“是。”叶辰看了一眼芙蕖,很好,眼角没有看到可疑的液体,说明这还坚持的住,叶辰很欣慰,最好是这样,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要是你的母亲真的是水鸢的话,我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大叔,你现在不说回去危险了?”
明淳淡淡地看着叶辰,这个臭小子真是欠揍,这个时候还故意在他面前说这种话,这让他拳头都有点痒痒的。
“走吧。”
“喂喂喂,我们还没有说好该怎么进城呢?”
“要不想把早饭吃了?”
“来来来,我早就饿了,闻着真香……”
“你说什么,
没有见到,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吗,这都找不到,找不到还回来做什么?叫你们看着人都看不好。”
“哗啦——”
一桌子的胭脂水粉都被推下地去,空气中氤氲着腻人的香气。
“公主,那位或许是要办什么事情,不便有人跟着,所以才不告而别的……”
“滚,你难道比我还要清楚?”
说话的人顿时噤声,同时也知道了,公主此时正在气头上,正是六亲不认的时候,谁来都不好使,除非来的那个人是厉王爷。
“这是怎么了?”
一盒胭脂滚到脚边,穿着金丝莲花勾边的鞋主人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见到男人,红月满心的委屈似乎就有了发泄的地方。
“王叔,我好生气啊。”
明厉一手揽着美人的腰,语气缓和地问:“发生了什么,和王叔说说?”
“今日个怎么穿了一声蓝色衣服?”
往日红月最喜欢着红色,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习惯,这几天穿的都是蓝色的衣服,因为他一回来就让人将她那些红色衣服都扔了,紧急送来一批蓝色的衣服,宫人们见她这般,只以为是红色衣服穿腻了。
因为这件事,宫内的宫女衣服也跟着换了一遍,所有人都不许着蓝色。
以前是所
有人都不许着红衣,现在是所有人都不许着蓝衣,宫人们令行禁止,就是这么霸道。
就算是其他公主,都没有红月这么霸道。
当然,就算是其他的公主,也不会比她更加受宠了。
将人朝着自己身前拢了拢,明厉眼神微暗。
“那你说说,到底是谁惹我生气了?”
“还不是他们,真是废物,连几个人都看不住,还要他们做什么啊。”
红月说完,之前那些人都吓地趴在地上,不过他们不敢求饶,就怕求饶声让这位姑奶奶觉得难听,那到时候就是直接被处罚了。
“哦,他们这么没用,那就拖下去砍了吧。”
身后几道身影闪过,带着几分血腥气,那些人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