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贵,后来上了战场也有贴身小卒伺候着,完全不懂得如何照顾好病人,被她这一提醒,才想起一路上光顾着说话,都没买瓶水喂般微澜喝。
暗骂自己粗心大意,拉着那小护士,请她帮忙照应一下,他出去买水。
闹市区附近声色场所颇多,会发生的意外也就多了。傅若虚前脚出了医院大门,后脚就有好几个小混混被人捅了刀,捂紧肚子淌着血进来挂急诊,医院里顿时手忙脚乱,那护士也顾不上守着般微澜,急忙赶过去救人。
门外草丛间钻出一只黄白色的虎皮野猫,躲玻璃门下环顾候诊大厅,见大多数人都在看那群小混混,受伤的在科室里哭爹,没受伤的在外面骂娘,看得津津有味。当即撒开爪子偷溜进来,做贼似的躲开医生护士,爬上般微澜正躺着的椅子,低头拱了拱他。
般微澜病得昏昏沉沉,丝毫没反应,虎皮野猫甩了甩尾巴,似乎有点兴奋,把脑袋凑近了些,嗅着般微澜的口鼻,将他呼出的气尽数吸入体内。半晌虎皮猫吸饱了气,露出餍足的神情,翻着白肚皮靠在般微澜身上打盹。
不多时耳边响起脚步声,虎皮猫忽然被提了起来,吓得喵喵叫。它以为是傅若虚回来了,正愁阴沟里翻船,这么快就他被发现了,吾命休矣,仔细一瞧,却是一个陌生男人。
长了一张挺英俊的脸,唇角微微翘着,看着它皮笑肉不笑:“宣静你看,医院里居然有猫。”
被他喊做宣静的人似乎正生气,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见他老不正经的还有闲情逸致逗猫玩,心里头的气更盛,懒得搭理他自个儿去挂号。
那男人揪着猫后颈不松手,跟过去赔笑:“好了,别气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以前玩过那么多回都没出事……”
“姓那的!”宣静蓦然回头,那男人立即噤声,脸上带着笑,满腹委屈都揉到虎皮猫身上发泄。
虎皮猫也瞪圆眼威慑他,亮出利爪挠他,使出浑身解数挣扎,那男人只是换了一只手揪它,看看猫,又看看宣静,嬉皮笑脸的说:“我不姓那,我要姓那你不得改名叫那静啊?多难听……这猫都修炼成精了,一股刺鼻妖气,抓回去给你补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