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这种方法放了自己十几天的血。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姜绮兰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质问林羡渊。
林羡渊耸了耸肩,蹲下身子,望着她因强忍泪水而略显变形的脸,嗤笑一声:“怪只怪你的生辰不好。”
姜绮兰睁大了眼,瞳孔里尽是茫然不解,融在眼泪里,啪地一颗掉了下来。
林羡渊抬手用拇指帮她擦掉脸上的眼泪,捏起她的下巴。
这个动作没有丝毫爱意,姜绮兰清楚,这只不过是林羡渊在宣誓对她这个猎物的掌控权而已。
“既然都被你发现了,告诉你也无妨,”林羡渊得意地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木床上躺着的女人,眼中流出一瞬温柔。
“看到了吗?”林羡渊指了指那张床,看回姜绮兰时,眼睛里再度变得冰冷,“那边躺着的女子,是我林羡渊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可是……她死了……”姜绮兰木然地看着床上那具早就没了生气的尸体。
“住口!”林羡渊突然变得狂躁,将手边的碗砸向姜绮兰。
姜绮兰下意识歪头闪过,那碗便中在墙壁上,“乒”一下碎成了好几瓣。
姜绮兰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血色全无。
随着碗破碎的声响,那死去女人的身体里突然发出一声低微的嘤咛。
林羡渊顿时僵住,愣了片刻,慌张跑到尸体旁边,弯下腰轻柔地抚摸着尸体枯锈的头发和她高耸的腹部。
“是我不好,吓着你们了。”林羡渊满脸歉疚抚摸了好一会儿后,继续把注意力放回到姜绮兰身上。
“看在你我拜过堂,成过亲,你又为我们献出这么多血的份上,”林羡渊道,“我也不吝于给你一个明白。”
“你知道吗,三个月前,我,萍儿,我娘,我们一家人还住在临县郊外的乡下,家里很穷,萍儿怀着七个月的身孕,还要出门找工补贴家用……”
林羡渊一边说着,一边陷入往昔的回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