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噎住。
片刻后,他眼眸又悄悄飘向后视镜,再收回,小小声:“哼,说不定,我能帮忙参考呢。”
“每个字,我听清了哦。”
顾言一惊,丹凤眼上挑,极为嘴硬:“……我、我就是特意让你听的。”
“诶?这样啊。”
薛绵嘴角轻笑,感觉欢乐的顾言又回来了。
听见薛绵的笑声,顾言心跳莫名跟着一颤,把车窗又降下来一些。
新鲜的空气涌进来,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可鼻尖依然敏锐地在搜寻那股夹着淡淡酒香的味道。
他好像要晕车了。
饮完酒的薛绵,没有任何不清醒的言语,可她现在侧身窝在座椅上,慵懒地瞧着自已笑,比平常时多了几分随性,这样的薛绵,顾言也不明白,眼睛怎么就下意识往那边移?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他在后视镜离直直撞上薛绵的双眼,轻易地被抓包。
薛绵歪头,不理解顾言脸色怎么突然爆红:“顾少爷,开车专心,我的身家性命都攥在你手里,负点责好吗?”
顾言大脑处于缓慢运转中,闻言脖子一梗,底气不足:“嗯嗯。”
嗯?怎么突然这么乖?
薛绵怀疑地环视车内,她指指早上坐车时还没看见的东西:“这是什么?”
瞧着薛绵手指越来越近,顾言猛地一个急刹车。
车停在路边。
他心跳咚咚,指尖正按在薛绵的手背上,微微颤抖。
他不敢直视薛绵的眼睛,只觉得她身上的酒香越来越清晰,车内越来燥热。
“你别看。”声线莫名紧张轻颤,命令的话语说得像撒娇。
这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