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哪怕去酒吧推销酒水,也比一般人的日工资高出一截。
薛绵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愁啊,真想暴富。
不到半小时,秦之柔出来了,她的脸还带着些水汽,褪去妆容后,整个人的气质更加柔和,毫无攻击力的婉约美,任谁对着这样一张脸,都说不出重话来。
“薛学妹,我洗好了,你用吧。”
薛绵微笑着说好,带着包和浴袍,一起进了厕所。
倒不是她担心秦之柔会翻她的包,主要是包里还有一件带血的裙子,不放在自己眼前,她真的会心慌。
厕所的淋浴区和外面空间是有玻璃门隔开的,薛绵将包和浴袍挂在外面的挂钩上,褪下身上衣物,开始洗澡。
斯汀莱酒店将洗漱用品备得很齐,连洗面奶都有。
等温度适宜的水从花洒落下,薛绵竟然有一种感动得想哭的冲动。
总感觉自己前路艰难。
她有的时候真的迷茫,可又不甘心沉沦,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挣扎,有没有用,但她不想什么都不做,任由命运把自己朝前推。
伸手抹了一把脸,薛绵乐观地想,如果真改变不了结局,那么按照流程来说,毕业三年了才会死,她现在发什么愁呢?
调整好心态后,薛绵换上浴袍,走出厕所。
房间大门正开,一男一女,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站立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