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他略做调整,没有将它扯得直直的,下半部分随意凹出些横向折痕,看上去不仅不傻,好像还有点潮。
顶着花生小姐的热情飞吻,顾言走向张多羽:“有些人靠衣服,衣服丑人就丑,有些人靠自身,自身帅衣服也帅。”
“至于你,你还是自己留着,多批发几箱练习练习吧。”
说完,顾言大踏步出门,将西红柿搭在肩膀上,举止大方,丝毫不遮掩花生小姐,硬生生走出秀场般的自信。
走了几步之后,顾言又退回来。
“喂,有时间吗?”
这句话是对着粒粒说的。
粒粒慌张:这位帅哥难道想约她?
想归想,粒粒也没有自作多情直接说有男朋友了,先是询问到:“有什么事吗?”
顾言给了张多羽一个眼神。
张多羽皱眉:“她能懂吗?”
粒粒奇怪地挠挠头:“能不能别说暗语?”
“全靠自觉,谁犯规谁是狗。”顾言先回答张多羽。
“行,就这么说定了,”张多羽又和粒粒说,“同学,有没有兴趣看半场篮球赛?管零食,管饮料哦。”
“真这么好?”粒粒狐疑,她可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真的,你就边坐着边吃,偶尔动手翻一翻比分就行。”
“哦~”粒粒不是很感兴趣,“我对篮球一窍不通,连是一分球还是两分球都分不清楚。”
“不过薛绵比我清楚,你们要不问问她?”粒粒指指旁边的人。
顾言脸上很是犹豫。
薛绵全看在眼里,呵呵一笑,趁张多羽正要开口时,拒绝三连:“谢邀,不去,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