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要辞职?”楚璃只是苦涩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脚步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而在公司那宽敞明亮、装饰豪华的办公室里,收到楚璃辞职信的萧逸风正端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他身穿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那西装的面料上乘,剪裁完美地勾勒出他挺拔修长的身姿,每一个线条都彰显着精致与高贵。然而此刻,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平日里的自信与从容。
萧逸风眉头紧锁,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透露出一夜未眠的疲惫。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着钢笔,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支钢笔是他唯一的支撑。他不停地翻阅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签署着各种批示,动作急促而慌乱。
他一边忙碌,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她为什么要走?难道是因为我在晚会上说的那些过分的话?不,不会仅仅是因为这个。还是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办公室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萧逸风的心情也如同窗外阴沉的天空,沉重而迷茫。
赵婉仪这天打扮得精致动人,身着一袭修身的米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急切的步伐微微摆动。她妆容精致,却难掩满脸的焦急之色,心急如焚地赶来拜托萧逸风的随从。
她紧紧地抓住随从的胳膊,眼神中满是迫切,急切地说道:“麻烦你一定要帮我安排和楚璃见一面,这对我真的很重要!”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随从面露难色,他的目光闪躲,不敢直视赵婉仪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嗫嚅着告诉她楚璃已经辞职的事实。
赵婉仪听罢,原本就微微蹙起的眉头此刻皱得更紧了,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不容置疑地说道:“我确实有些事情必须求证于她,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见她一面,问清楚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说着,她颤抖着双手,从精致的手提包里把那条在宴会上捡到的项链拿了出来,递到随从面前。
随从看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确认,说道:“这确实是楚璃一直戴在身上、从不离身的项链。”
赵婉仪的眼神更加复杂,心中的疑惑和不安愈发强烈,她咬了咬嘴唇,暗自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才能见到楚璃。
夜幕笼罩着城市的街道,路灯昏黄的光洒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心神恍惚的萧逸风开着他那辆黑色的豪车,在回家的路上缓缓前行。
他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深蓝色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平日里整洁的发型此刻也略显凌乱,俊美的面容上写满了疲惫与烦躁。
因为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一向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他,此刻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内心的怒火即将喷涌而出。突然,一辆红色的轿车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侧面擦过,发出刺耳的刮蹭声。
萧逸风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他猛地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随后,他用力地推开车门,愤怒地冲下车。
“你怎么开车的!”萧逸风声音愤怒的怒吼道。
对方也不甘示弱,那张涨得通红的脸扭曲着,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大声回怼:“明明是你不长眼睛!你自己开车心不在焉,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萧逸风此刻已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他紧紧地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毫不犹豫地朝着对方狠狠挥去。
对方也毫不退缩,那是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子,身穿一件皮夹克,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子。他同样怒目而视,腮帮子鼓得老高,嘴里骂骂咧咧:“你敢动手?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你!”随即,他抬起粗壮的胳膊,握拳回击。
两人就这样居然冲动地扭打在了一起,陷入了激烈的争斗。你一拳我一拳,互不相让,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怒火都通过拳头宣泄出来。
萧逸风的西装在拉扯中变得褶皱不堪,头发凌乱地耷拉在额前,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一边挥拳,一边怒吼:“今天我非让你知道厉害!”
对方也不甘示弱,大声叫骂着:“来啊!谁怕谁!”
就在这激烈的瞬间,在宴会上楚璃那伤心欲绝的话语一字一句地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如重锤般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
“萧逸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楚璃带着哭腔的质问仿佛就在耳边。萧逸风的动作渐渐迟缓,心中的痛苦和懊悔交织在一起。他停了下来,望着自己发红的拳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自责。
另一边,阳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上,微风轻轻拂过。为了安慰心情沮丧、情绪低落的楚璃,景川特意精心挑选了一套舒适的运动装,白色的运动上衣搭配着蓝色的运动裤,显得他既阳光又充满活力。
景川步伐轻快地走向车库,开着车带着楚璃缓缓驶向郊外。一路上,景川那明亮的眼眸中满是关切,他滔滔不绝地讲着各种有趣的故事和笑话,声音轻快而富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