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便宜。
姜婉秋是王春年最小的徒弟,也是他唯一的女徒弟,但这件事目前也只有他家人知晓。
“师父,裴砚修的伤口可有什么问题?”
虽然大理寺那边没有再追责,但姜婉秋觉得,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只是他惯会做表面功夫,所以才没引人怀疑。
想了想,王春年道,“看着是被人刺伤的,但不像是意外,倒像是刻意为之。”
姜婉秋不解。
王春年解释道,“如果是意外,那在躲避的过程中,刀口的位置和深度会大小不一,且会杂乱一些,但你夫君……”
见姜婉秋脸色一暗,王春年立马改口,“裴侯的伤口,看起来倒像是提前指定好了位置,再让人去刺的,期间并没有躲避的痕迹。”
原来如此。
姜婉秋突然明白了。
“好了,虽然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我还是想说,若是实在过不下去,大不了就和离了,以后若是没处去,就来回春堂做大夫,老夫还是能管你一顿饭的。”
女子在世上不容易,他既然是她的师父,自然是要多看顾一些的。
王春年望着姜婉秋叹了口气。
“师父,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小气?”
王春年:“???”
“我去你回春堂做大夫,您老居然只管我一顿饭?!!您这不是周扒皮是什么?”
“嘿,我说你这丫头!”
有姜婉秋插科打诨,王春年的脸色又好了许多。
送走了王春年,姜婉秋立刻回了月影轩。
“采蕨,你将这信函送给永安郡主。”
看来,她得好好会一会这乔家的姑娘了。
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得让永安郡主出马将人约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