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瞅了瞅张甴甭“什么福利?”
“给他选一个死法。”张甴甭道“本来这是他的权利,因为他是我们的小白鼠,但是现在呢,我们为你破一次例,让你来选。一共五种,凌迟、棍刑、灌铅、桶刑和弹琵琶。你都了解,都清楚,都明白吗?”
何琳摆了摆头。
“都不知道?”张甴甭双眉微蹙“难道连大名鼎鼎的凌迟也不知道?就是一刀一刀割。”
“这我知道。”何琳答道。
“那大名鼎鼎的棍刑呢?”张由孬连忙问道。
何琳思索片刻“用棍子活活打死?”
“不是,不是。”张由孬摆了摆头,一脸的开心和得意“哪儿能这么简单,所谓棍刑,就是用一根长长的棍子捅进他的嘴里,或者幽门之中,然后搅啊,搅啊,把他的五脏六腑全部搅个稀巴烂,一直搅到死,当然,也可以搅到一半,放在一旁,让他自生自灭。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啊?”
“很刺激。”何琳点了点头。
“还有我的,我的。”话音话音刚落,张甲歪便就迫不及待地说道“灌铅,先将他垂直埋在土里,就露出个脑袋,然后呢,在他头皮上开个口子,倒些铅水
下去。铅水往下流,他是不是就会疼,而这一疼,他就会挣扎。越挣扎铅水越往下滴,越往下滴越疼,越疼越挣扎……最后他整个人都会从土里钻出来,不过皮却还留在土里。爽不爽?”
何琳点了点头。
“那也没有我的爽。”随即又听张曱嫑道“我这个简单,就是将他放在一个大桶里,只将脑袋露出来,身上锁死,然后给桶里倒满蛆虫,放任这些蛆虫将他一点儿点儿吃掉,你想想满身爬满蛆虫,那又疼又痒的感受?是不是生不如死?”
“是。”何琳答道。
而此时,四人又再次看向了张申否。
“我这个简单。”但听张申否道“我这个就是弹琵琶给你听!一边弹琵琶,一边还给你吃枇杷……”
“滚!”话未说完……异口同声!
不过这次骂完了之后,四人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张申否,一言不发,表情各异,亦或狞笑,亦或期待,亦或开心……
片刻,张申否却是不情不愿地说道“弹琵琶,就是用一个刀片或者铁刷子在他胸前不停地刮,直到他的肋骨磨断,露出心脏,再磨破心脏……”
“哈哈哈哈!”张申否话未说完,张甴甭
四人便是一阵大笑“你说真话了!”说着便就尽数窜到了张申否身边……
一通拳打脚踢后,几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再次看向了何琳,异口同声道“小姑娘,现在选一个吧,想选什么啊?”边说边笑,都是狞笑,不过却又都相差很多,有的带着兴奋,有的带着开心,有的带着期待,不过有的,却又莫名透出点儿伤感和辛酸。
“为什么要选。”而何琳呢,就这么冷眼看着徐子凡,似笑非笑地说道“一个一个地上,全部招呼一遍。”
再看徐子凡,瞅了瞅何琳,似是想说什么,但是几番犹豫之后,还是没有开口。
而一旁的井边五丑呢,也依旧是自顾自地絮叨着“五个一起上,这咱没来过啊。”“那是咱没遇见她啊,以前都是自己选的,谁会想多受罪是吧。”“说来真是那句话啊,最毒妇人心,厉害,厉害。不过想想就很刺激。”“是刺激。”“刺激是刺激,但是这一起来行吗?别现在答应了,弄到一半,人死了,我们这没办法交代啊。”“这话关键,咱得合计,合计……”
一番商量后,张甴甭、张由孬、张甲歪和张曱嫑四人再次跳到
了何琳身旁,道“好,我们答应了。”张甴甭道。
“好。”何琳回道。
“开心不开心?”张由孬问道。
“开心。”何琳再次回道。
“惊不惊喜?”又听张甲歪问道。
“惊喜。”
“意不意外。”
“意外。”
“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们一件事情。”张甴甭道,已然绕到了何琳的身后。
“什么事情?”何琳问道。
“别挣扎!”说着便是一掌。
听到这话,何琳便是一惊,本想躲闪,奈何为时已晚,生生挨了这么一掌,一个趔趄跪倒在了地上。
徐子凡和雁无痕本想上前相助,可奈何,步子还没迈开,那张甴甭便已然锁住了何琳的喉咙,而张由孬和张甲歪亦是同时抓起了何琳的两只手,攥着何琳的脉门。
“小姑娘,跟我们玩儿扮猪吃老虎。”张甴甭冷言道“你还嫩点儿。”
“从你步子一迈开,我们就知道你想干嘛。”又听张由孬道,冷冷一笑“都跟你说了,用毒毒不到我们,可你怎么偏偏不听呢?”
“我们就是没有拆穿,将计就计!”又听张甲歪道“都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就看谁先骗了谁,谁先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