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袁萱却没有让他们占着先手,落脚之后,便就命人传下令去,说是三日后,要在正义堂中召开泰山大会,十三门中除飞刀门外,其余十二门门主必须全数到达,还有一众长老也必须悉数到场,能来的必须来,不得有误!
一言一出,传话的人当即是一愣,有一人连忙问袁萱这么急吗?说楚江鹤楚门主离得远……
袁萱则说正是因为楚师叔所以才是三日后,离得远就走快点儿,毕竟上次都赶回来了。
那人再不敢多言,而另一人又问说,是具体什么事情。
袁萱则说到了时间自会知道。
众人尽皆傻了眼,连说这般一众师叔师伯们问起来,不好回话……
而这次不待袁萱开口,袁路亭就不耐烦了,训斥众人说,怎么那么多废话,怎么吩咐就怎么做,不好回话可以不回话。
众人当即是全都闭上了嘴,而后纷纷行礼退去。
待众人走后,袁路亭又看向了袁萱,微微一笑,问袁萱说,需不需要自己帮忙。
袁萱摇头说不用,转而又问袁路亭难道不关心自己想做什么吗?
袁路亭说,自己相信袁萱,只要是袁萱想清楚的事情,无需过问,都支持。
袁萱没有答话
,思量片刻,却是说了句对不起,说因为之前的事情让泰山派还有让袁路亭都脸上无光了……
不过袁萱话未说完,袁路亭便是哈哈数声大笑,说袁萱为何要去管那些闲人的闲言碎语,还说袁萱这次在漠北有那样的功绩,那样的作为,应是让泰山派名声大振,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才是。
看着袁萱依旧沉默,袁路亭又说自己只有袁萱这么一个女儿,天下人在自己看来都不是什么,全都比不上袁萱一个。说罢便让袁萱好好休息,然后就离开了。
院子虽然收拾出来了,但是却一直不见何琳现身。
就这么一直到了第三天,到了袁萱所通知的与会时间。
泰山十二门门主悉数到齐,一众长老也是能来的都来了,早早恭候袁萱和袁路亭多时。
说实话,袁萱这么一招的的确确是“打”了众人一个猝不及防,搞不清楚袁萱要干嘛,说是秋后算账吧,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还将所有人都拉到一处……
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但是奈何,一听说这次袁萱和袁路亭的态度特别强硬,话也说得特别狠,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楚江鹤、罗九姑、褚连杰等人的气焰已全然不似一月前
的那么嚣张,毕竟张猛这么个不要命的回来了,而且言御风虽然残了,但是袁路亭却是趁机扶上了自己的另一个爱将“鸷鹭刀”陈杰,现在众人唯一能仰仗的也就是江左、俞水翁等一众长老了。
袁路亭素来的习惯,不早不晚,提前一刻钟到场。而袁萱呢,以前基本上都会早到多时,可是今日却是踩着点儿来。
大步流星,在众目睽睽中穿过堂中,来到堂上,袁路亭的身旁,坐下!
众人已然傻眼,目瞪口呆,一来,单纯是因为看见了袁萱,二来,是袁萱的装束。
一身女装,简单大方,虽不施粉黛,但却是明艳动人。
众人不说话,袁萱也不说话,就这么自顾自地坐着,许久……
“漠北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忽听徐书剑说道“江湖中对公子那可是赞誉有加啊,说公子深明大义,巾帼不让须眉,我还听说,公子还亲手擒住了明教教主那个,那个什么秦二世,简直是给我们泰山派长脸,我这个当师叔的听到后简直就是自愧不如,羞愧难当啊。”
“师叔您过奖了。”但听袁萱道“当时那般情况,师叔若是见了,也会与我做一样的事情。”
“啊?”徐书剑一愣“
哦,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保家卫国,人人有责嘛,是吧。”
“这件事情我并不觉得我做得有什么错了。”徐书剑话音未落,便听袁萱朗声说道“虽然的确是坏了江湖规矩,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有人想以此事来问责,我想说还是不必了,免得自讨没趣。这是其一,其二,我知道诸位之所以一直叫我公子,一来是我多穿男装,二来也是对我的抬爱,万分感谢,但着实,我不是特别喜欢这个称呼,我本来就是个女子,所以以后还希望诸位换个称呼。”
一言一出,又是一阵沉默,众人是面面相觑,堂上堂下一片低气压,众人不禁在心中暗暗感慨,当年那个“巾帼不让”的袁萱又回来了,而这做派才真真正正像袁路亭的女儿。
“哼哼!”片刻,但听一旁的楚江鹤微微一笑,道“怎么称呼这都是小事儿,既然公,小姐不喜欢,我们改无所谓,至于漠北之事嘛,我泰山派乃江湖四大门派之一,也是当仁不让,更无可厚非。不过大小姐的婚事……”说着便看向了袁萱。
“让泰山派在所有江湖同道面前出了丑,这我的确很抱歉。”但听袁萱回道“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