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王光复呢,手中长枪被林雨辰死死制住,生生挨了数脚愣是无计可施。最终只能使用蛮力,将林雨辰给掀了起来。
而旁边儿的南御夫已然看傻了眼,是又惊又喜“这,这是……”
“懒蛤蟆吃了天鹅肉!”却听林雨辰说道。
“你,你当真会我老宋家的枪法?”南御夫再次问道。
“见过枪谱。”林雨辰一边与王光复周旋,一边说道。
“老朽有个不情之请。”可是话未说完,便就摇了摇头“哎,算了……”
“老前辈是想看看那枪谱吗?”林雨辰问道。
“这?这可以吗?”
“本没有什么问题,这本就是你家的枪法。只可惜这枪谱现在不在我的身边,不过里面的武功我都记住了,你要是想学,我现在就把其中的招式耍给你看,至于心诀和要领,我只说一遍,你可记好了。”
“诶,万万不可。”林雨辰话音刚落,便见南御夫连忙摆手阻拦道。
“不必担心,我用内功与你说话,别人听不见,也看不懂。而且我过了今天,便就不知道是死是活,是人是鬼了,机会难得,你可看好了。”林雨辰说着便对着
王光复一通猛攻,凭借着自己在轻功和步法上的绝对优势将主动权完全控制在了自己手中,而后一边给南御夫演示,一边用音波传声功将那枪谱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背给南御夫。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一通枪谱便已完全演毕。
“林公子大恩,南某没齿难忘。”南御夫说着已是涕泗横流,激动不已,“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连连磕头道“林公子真乃高义,剑门真乃高义啊!”
一见这般,朱永真和叶江年当即是一惊,虽然是不明所以,状况之外,但还是连忙冲到了南御夫身前,一边扶住南御夫的胳膊,一边说道“南前辈,您是长辈啊,怎可对他行如此大礼。”
“诶。”南御夫却是摆了摆头,低声说道“当年我家中旧事,诸位前辈在气头上做了错事,险些让祖宗的东西丢失,正因此事,我父亲至死都不瞑目,没成想今日仰仗林公子使我们南家,不,宋家重得珍宝,我,我……若是我北师弟在此也会如我一般。他日,我一定带我宋家全家老小特地去剑门登门道谢。”
“南前辈言重了。”朱永真方才恍然大悟,再
次说道“本就是物归原主,应该的,应该的,不过南前辈若是真能大驾光临,那可是我林家莫大的荣幸啊……”
“林公子。”朱永真话还未说完,又听一人朗声喊道“都说老头子的大烟锅子重,我看你使了这么久怕是使累了吧,不如换个轻巧的,我这个有副铁算盘,不知林公子是否有兴趣玩玩儿。”
“铁算盘?”不待林雨辰答言,便听另一人讪笑道“哎!这‘铁算盘’铁算盘,当真是铁算盘啊,还说烟袋重,你那算盘就轻了,说得好听,你那花花肠子谁看不出来。林公子先是耍了那绝迹多年的‘府灵十三挝’,又使了失传已久的宋家烟云神枪,现在就跟那送财童子一样,是看上谁啊,谁就能赚个盆满钵满。当年师父突然暴毙,这红旗铁算失传大半,怎么?今日想在这儿找补回来?”说着便是哈哈数声大笑,说话之人叫金冲,外号“金蛮子”,一贯的口无遮拦,有一说一。
至于先前冲林雨辰喊话那人嘛,叫李朴,擅使一副大铁算,而外号就叫“铁算盘”。平时做啥事儿都是精打细算,生怕自己吃亏,更生怕错
过大便宜,他有两句极为经典的“至理名言”,一句叫“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另外一句叫“占不到便宜就是吃亏”。
而且这人不光是爱占便宜,还极为好面子,最讨厌别人当众拆穿他的心思。这不,金冲话音刚落,李朴的脸色便就沉了下来,瞪着金冲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过是关心关心林公子,以为世人谁都跟你一样。”
“怎么?”金冲却是好不开心“看这样子,李大侠不想让林公子教你两招了?”
“这……”李朴当即是看向了林雨辰,思量片刻,转而又瞥了眼一旁一脸嬉笑的金冲,原本已经到嘴边上的话就又这么给生生咽了下去,也未多言,气冲冲地将头偏到了一旁。
“好好好。”却听金冲再次笑道“林公子,那大烟袋锅子的确是重,不过我这儿有个更重的,一杆纯金大马槊,此乃我家祖传圣器,常年背在我身上,若非重要场合绝不示人,林公子是否赏脸耍耍!”
“哟!”一言一出,人群中一阵讶异之声,只听众人纷纷议论道“这金蛮子今天怎么这么舍得。”“对啊,可算是见到那东西了。”
“听说这东西最厉害的不是纯金所制,而是那槊柄上的雕花和嵌入的七颗七色大宝石,叫一个绝啊。”
“这位大侠,你这太折煞我了。”却听林雨辰回道。
“诶,林公子说笑了。自古云,宝马配英雄,只要林公子不嫌弃。”说着便扬手解下了背上那被锦缎包得严丝合缝的,江湖中盛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