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出意外,一声惨叫,抱起脚丫子,疼得直蹦,边蹦边说道“好高深的内力。”一副滑稽样,惹得店内一阵哄笑。说罢,接连往后蹦了两步,然后右脚猛地往后一落,做弓步样,就要往前冲。
林雨辰右脚刚落,又是一声惨叫,再看林雨辰身后之人,已然疼得是面目狰狞。一掌将林雨辰推开,便就抱起了右脚——一只官靴已被踏破,鞋内更是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再说林雨辰呢,被那人一掌推起了一丈多高,然后是临空顺势扑向了一人。然后便是“噼里啪啦”一阵作响,桌椅板凳碎了一地。
林雨辰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再看身下那人,架在断桌子腿上,一动也不敢动,这一跤显然摔惨了,断胳膊断腿那可能还算是轻的,说不定这脊梁骨都被林雨辰给压断了。
“什么玩意儿。”眼见林雨辰连伤了两人,一个汉子已是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抓着林雨辰的衣襟,一把提来,举过头顶,然后重重地朝地上砸了下去……
“唔,救命啊。”转瞬间,那人已是面目通红,好不容易才憋出了这几个字。再看这林雨辰,右臂牢牢地勾住那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悬在那人身后,自
顾自地呢喃道“我怎么给挂树上了。”
这一通下来,可是将众人吓得不轻,连连后退。
而陆占鳌呢,冷冷一笑“装神弄鬼。我看你有多大能耐,全给我上……”
一言一出,众人便纷纷朝林雨辰扑了过来……又都扑了空,一个个都撞了个头破血流不说,倒在地上又哭又笑,满地打滚,就好像中了邪一般。
却说众人明明看见这林雨辰直挺挺地挂在那人身上,便四面八方地扑来,本以为是势在必得,没成想刚要抓住之时,却见林雨辰往下猛地一沉,已然从那人胯下钻了出去。林雨辰身法太快,消失得太过突然,一个个躲闪不及,于是乎便纷纷撞在了一起,而林雨辰在溜走之际还顺手撒了把烟花柳叶镖,这烟花柳叶镖上还涂有痒痒粉。
然后便见一群人躺在地上是鬼哭狼嚎……
“没用的东西。”陆占鳌怒斥道,已然挥刀,朝林雨辰砍来,林雨辰不慌不忙一个转身。这大刀近乎是贴着林雨辰的脊背砍下的,但一路而下,林雨辰却毫发无伤,转而对陆占鳌迷迷糊糊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来砍了你。”说罢,又向林雨辰横劈而去。而林雨辰呢,脚下猛然一滑,似是一个趔趄向
后仰去,大刀近乎是从林雨辰的鼻尖上擦过的。可这一刀依然是扑了个空。
此时的林雨辰,已然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我看你能装到何时?”说着又挥刀向林雨辰斩去,可这林雨辰却似风吹羽毛般飘然而起,刀刃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林雨辰的脚尖前,将地面都震裂了一条口子,然而却依旧没能伤及林雨辰分毫。林雨辰站在陆占鳌旁边睡眼惺忪,憨憨的笑着。陆占鳌更是恼怒,拔刀又向林雨辰横扫而过。
一刀,两刀,三刀……十一刀,十二刀,十三刀,这陆占鳌硬生生横劈竖砍了十三刀,如此死缠烂打,毫无章法的打法即使是一个五六岁小孩儿也断不会如此,更何况是陆占鳌这样的使刀高手,若说第一招是敲山震虎,第二刀是乘胜追击,第三刀是乘虚而入,可是这一连十三刀却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而再看观战之人,已是目瞪口呆,陆占鳌出刀之时无不以为林雨辰必死无疑,落刀之后,方才发觉是有惊无险。刀锋近乎贴身而行,但足足十三刀纠缠下来,林雨辰竟然毫发无伤。最是那第十三刀尤为凶险,眼见十二刀步步紧逼之来,林雨辰已然罩门大开,躲无可
躲,陆占鳌立马挥刀径直向林雨辰小腹砍去。
这一刀没有十成功力,也有八九成,一刀下去,即使你是甲胄在身,也能给你劈成两截,更何况林雨辰周身却无半点可以抵挡之物。刘成不禁惋惜不已,这林雨辰好心出手相助,却落得个被腰斩的悲惨下场,一阵痛心疾首之后,深深地垂下了头。
半晌,既不见血迹,又没有惨叫,刘成这才缓缓抬起了头,却见这林雨辰已然飘至陆占鳌身后,神态自若。再看这陆占鳌,手持大刀,腿脚半弓,依旧是一副横劈之姿,半晌未见动弹,显然已被林雨辰点了穴道。刘成不禁一阵错愕,再看众人,更是瞠目结舌,不禁都暗自叹息,这世上真有如此高绝的轻功。
却说这大刀砍来,林雨辰是不躲不闪,待大刀离周身三寸之时,却忽然向后飘起,大刀直追而去,真气已然扫至林雨辰衣衫,稍微有所靠近,就会被真气所伤,可是刀锋却始终离林雨辰三寸之远不能近身。
这乃是羽还真所授凌风决中的功夫,看似生死只在毫厘之间,可是对于林雨辰来说却是游刃有余。莫说区区十三刀,即使再纠缠一百刀,一千刀,陆占鳌也不会伤及林雨辰分毫。而陆
占鳌这一刀使尽全力,却扑了个空,脚步大乱,自顾不暇,林雨辰飘至陆占鳌身后,轻而易举地就点住了陆占鳌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