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胭,你疯了吗。”侯鹏宇被羞辱,脸色阴沉不定。
他本就不屑于在冷胭面前演什么风度,因为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冷胭都会倒贴上来。
今天也一样,当即就挂了脸,愤怒的想要甩袖离开。
但周围的环境提醒了他,这里并非能让自己对冷胭不敬的地方。
就算冷胭再不堪,目前也是裴景夜一心护着的女人,而自己……有求于人!
侯鹏宇觉得自己无端低了冷胭一头,不爽又屈辱。
但也只能艰难的挤出笑,试图哄冷胭:“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两姐妹和和美美的才重要,我只是不想你和家里闹得太僵。”
“哦?是吗,你过来只是想当和事佬?”冷胭不为所动。
她双手抱臂,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清醒过来再看侯鹏宇,除了看不上还是看不上。
自己怎么会为这样一个两面三刀,一事无成的男人痴迷至此?
“冷胭,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侯鹏宇无知无觉,温柔的靠近冷胭:“裴总怎么说,投资什么时候会到?”
“投资,我怎么不知道?”
几人正说着,一道沉稳好听的声音忽然出现,裴景夜站定在冷胭身边,低下头问:“你从来没说过投资有关。”
事实上,在这个时间点,自己应该已经提起过的。冷胭莫名的有些心虚。
但男人的气息将自己护在身边,他有意在侯鹏宇面前暗示自己配合,冷胭知道,自己证明给裴景夜的机会来了。
只是奇怪裴景夜为什么会忽然出现,还靠得这么近。
“裴总您说笑了,我们之前见过面的,您还说对我有投资意向。”
“那你应该是记错了,”冷胭打断侯鹏宇的套近乎,鄙夷的说:“你开公司开一个黄一个,我这种不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你根本没有市场眼光,景夜怎么可能会说看好你这种话。”
她当着众人的面,公然站在裴景夜身边嘲讽侯鹏宇:
“给你投资就是将钱打水漂,裴氏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做梦呢?而且……据我所知,你所谓的投资背后,似乎没你说的这么光彩。”
赌债而已,说得好听。冷胭越发鄙夷侯鹏宇。
侯鹏宇的脸青了又红,最后面红耳赤,难堪至极。
反倒是身边不少人稀奇的多看了冷胭两眼,暗自点头。
原本他们还不信冷胭的所谓悔改。
但是现在,她居然都开始在外面维护裴景夜的利益了,且如此不留情面地怼侯鹏宇,再也没了从前胳膊肘往外拐的样子。
很快,有些人开始相信,冷胭说不定真是什么时候觉醒了她那一手鉴宝的本事,连带着人也眼明心亮了。
“哈哈……冷胭,你开什么玩笑。”侯鹏宇难堪地尬笑两声。
他试图挽回些自己的面子:“你不懂,这都是试错成本,裴总您稍等。”
然后强装淡定的点头道别之后,拉着吴清清径直离开,低声隐忍的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过会解决的吗,冷胭现在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冷胭简直像是疯了!
自己的赌债该怎么办!
“我,我……只是,”吴清清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鹏宇哥,姐姐可能今天心情不好,我们改天再说,她一定会答应的。”
“这么说,你之前找她,冷胭根本就没答应你是吗?”侯鹏宇最后一丝耐心也没了。
吴清清没了用处,侯鹏宇干脆将她抛下,自己转身离开。
背影气急败坏,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无端透出些狼狈。
“呵。”裴景夜看到这一幕,忽然轻笑一声,觉得有意思。
“什么?”冷胭正低头吃东西,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无事。”
“让宴会继续吧,今天是奶奶的寿宴,不吉利的人可以请出去了。”
他见冷胭无知无觉,丝毫没有被侯鹏宇影响的样子,整个人的心情也有些飘飘然,低声诱哄道:“将送来晦气假佛像的人赶出去,怎么样?”
冷胭正有此意。
不将人送出去,指不定后面还要搞出什么麻烦。
她无所谓的点点头,冷眼看着两人一脸错愕的被安保请出去,裴景夜气场凛然的身影让她们连一句反驳都不敢有。
灰溜溜唯恐被人看到,几乎是掩面逃窜。
二人离开的这一幕,还是被老太太看到。
她叹了口气,感慨于冷胭居然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对待冷胭也更加慈祥:“这次还要多亏了你,不然我这身子骨遭了邪,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好起来。”
“是奶奶有福气,和我没关系。”
冷胭摇了摇头,正色道:“您好福气,这才伤的不重,又多亏了景夜为人正派,身上的扳指能驱邪,这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