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你还跟我说什么,国事,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帝王吗?不顾自己的妻子,不顾这整个国家只为了你心中什么想要知道的真相,真相多的很,你想知道多少?”
“这世上要探知的东西太多了,你能一件件都知道吗?”慧容面带怒色,他真的太生气了。
易浩回来之后,也不说多陪一陪冰喻,不说帮她处理一下国事,无极大陆这么多事情冰喻一个女人日夜忙于做这些。
她整个人和以前相比憔悴了很多,而且这是她一个女人该干的吗?女人本来是应该被男人保护的,既然有丈夫。
为什么还要自己风餐露宿,风吹雨淋的呢。
那需要易浩做什么呢?不还是在外面逍遥自在吗?而且他跟前还跟着女人,不和自己的妻子多待一些时间。
反倒是和自己亲密的属下流连忘返,虽然这种想法,有些下作,但是日久生情这四个字也不是没道理。
“我对冰喻是怎么样的,她自己心里知道,如果她不信任我的话,不理解我,不了解我的话,她不会一个人独自承担这么多,你不明白吗?”
“这些事情你是管不着的,你
只是她的师傅,不是她的爹,也不是她的娘,就算是她的爹是她的娘,又能怎么样?你能主导她一辈子吗?你成为她的师傅,真是让人觉得不够格。”易浩也越说越难听。
他和慧容之间是天生的不对头,慧容只知道指责他,挑拣他的错处,可易浩的心里对慧容也是百般的不信任,不喜欢。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冰喻的师傅,易浩怎么可能会多看他一眼,而他现在还自持这个身份,一直在自己跟前说一些有的没的。
冰喻是冰喻,慧容是慧容,他为什么非要管这么多呢?自己怎么就给不了冰喻幸福了,只是需要这么一点点时间而已。
冰喻也理解自己,他们两个夫妻同心,一切都好办,反倒是慧容,就像是这一锅好粥里面的一颗老鼠屎。
一下子毁了一锅汤。
“冠冕堂皇,虚伪,口口声声说什么喜欢冰喻,爱着冰喻,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一离开就是两年多,你和她才新婚多久,你说走就走,你将偌大的无极大陆留给冰喻。”
“在冰喻的掌控之下,无极大陆到了更加繁华的地步,而你回来之后,名正言顺的成为无极大陆的
帝王,这一切是属于你的吗?”
“呵!是冰喻花费心血拼下来的,就算她不在乎这些,可我替她心疼,我是她的师傅,就像你说的,她没爹没娘,如果我不疼她,谁疼她?”
“如果我不替她主持公道,谁会替她主持公道,你吗?我看未必吧,说的比唱的好听,没一件能够做得到的,你来了之后不说多陪一陪她。”
“不说多了解了解无极大陆的事情,三句两句离不开虚空境地,而且我还想知道,为什么你的跟前没有跟着青玄呢?你的师傅是圣机子呢?”
“这两个人怎么不在呢?他们还在虚空境地之中吧,你肯定是因为一些原因被迫离开虚空境地的,是啊。”
“因为被迫才离开的虚空境地,因为被迫才来见的冰喻,若是没有这个被迫,你还在虚空境地之中,指不定要几年,要你有什么用,一个女人指望的就是一个男人,要你有何用啊?”慧容怒目圆睁,字字犀利。
每一句话都让易浩无法反驳,他已经在努力了,已经在加快速度了,在虚空境地之中易浩半分都不敢耽误。
只想早点将这些事情解决完之后,离开虚空境地来见冰
喻,现在反倒成他的错了,耗时两年的时间,虚空境地里面历经了多少艰难险阻。
没有人知道,打落牙齿血吞,易浩也不想告诉别人,只是他慧容没资格指手画脚,这些事情和他无关。
“说来说去,你就是对我不满,不喜欢我,不想让我成为冰喻的丈夫,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是她的丈夫了,你跟我说这些话有用吗?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更是无极大陆的帝后,我若离开,她主持着整个无极大陆有错吗?我有说剥夺她的权利吗?而且我也答应过她,我这一辈子也只有她一个妻子,你那话语之中暗示的那些又是什么呢?”
“你才是那最龌龊的人,还什么得道高僧,可笑!简直是祸世妖僧!”在慧容看来,易浩是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
而且还沾沾自喜,觉得冰喻为他做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慧容顿时怒发冲冠,他说自己没什么,辱骂自己都没关系。
但唯独不可以说自己的乖徒弟,他也只收过一个最得力的徒弟,那就是冰喻,这个徒弟,他将会永远保护,将她视作最亲近的人。
他即使出家为僧,那些凡尘
俗事,他也不可能多想,可七情欲之中没了爱情,还有其他友情,亲情,为了这些,慧荣也可以一往直前。
而易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