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这份人情给还掉的压力。
“行行行,就你懂的多,就你做的对!”
虽然认可周屹安的做法,但姜穗的妥协语气仍旧带着点不服气。
凭什么自己活了两辈子,在人情世故上,竟然还没周屹安懂得多。
她调侃他道,“你这思想,这格局,没当个公社主任,真是屈才了!”
周屹安只是笑,不接她的话茬。
两个人骑车往棉纺厂的家属院走,路边,出来和秦焕东一起买东西的秦妙妙看见两人的身影,惊讶地瞪大眼睛,还指着两人的背影说,“他们怎么看这一点事儿都没有?”
“什么没事儿?”
秦焕东听出秦妙妙话里的意思,忽然生气地质问,“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去找他们的麻烦了?我是不是告诉过你,离他们两个人远一点?你怎么就会给我惹麻烦?”
秦妙妙委屈辩驳,“我就是想帮你,想替你出头!你怎么还凶我?”
到底还是做了。
秦焕东绝望地闭了闭眼,深吸口气,睁开眼的时候,眼神里满是幽怨,点着秦妙妙的鼻子说,“你就等那天害死我,你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