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没事吧?”
“陛下,陛下,您可要挺住啊。”
此时的宫女,太监,包括底下的大臣已经乱成了一团,大殿就犹如市场般喧闹。
“闭嘴,都给朕闭嘴!”
就在此时,一声厉喝响起,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幕慈溪在两名宫女搀扶下站了起来,怒目圆睁,美眸之中杀意凛然。
“朕还没死呢,用不着你们哭丧!”
她咬着银牙,挣扎着重新坐回在了龙椅之上,然后盯着底下的那名将领喝道,“你是带着急报来的,立马宣读!”
“末将,末将不敢……”
听闻此言,那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如芒背刺。
“你要是不读的话,那便是欺君,朕要砍了你!”
幕慈溪此时已经恼羞成怒,强压着怒火,倘若不是朝臣都在,她非要爆发不可。
“末将,末将……”
那名将领哆嗦着从胸口摸出一封信件,然后咽了咽口水道,声音颤抖道,“诚奉,上天讨逆之诏,幕……幕……幕慈溪一篡逆之贼,原本与皇位无缘,在奸贼江辰的协助下,残害太子诸王,手段残忍,天人……”
“砰!”
他尚未念完,幕慈溪素手猛地一拍御案,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再次站了起来。
“陛下!”
底下众臣一看,惊地扑通跪倒在地,不敢置言。
“好,好啊。”
幕慈溪浑身哆嗦,双眸之中凶光毕现,她咬着牙,看着底下的群臣喝道,“朕,朕现在反倒是成了篡逆之贼了,好啊,他慕辰现在是替天讨贼,为民请命了!”
“陛下,末将……”
“拖下去,腰斩于市!”
那名将领听闻此言,吓得一哆嗦,正欲开口,谁知女帝根本不给机会,直接用手一指道。
“陛下……”
“拖下去!”
群臣原本还想劝两句,谁知女帝根本不给机会,厉声喝道。
两旁的禁军生怕殃及池鱼,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人给带了下去。
“严嵩!”
看着那被拖走的人,幕慈溪挣扎着走了两步,将目光投向了一言不发的老狐狸,“朕倘若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是你力荐慕辰带兵出征。”
严嵩闻言吓得一激灵,直接跪倒在地,装出满脸惶惶不安的样子。
“朕来问你。”
幕慈溪的语气越发森冷,美眸之中杀意凛然,“你是不是和慕辰里应外合,准备在京都发动政变,赶朕下台,扶持那逆贼登基!是也不是?”
“陛下,臣冤枉啊!”
严嵩闻言,立马以头撞地,大声道,“当初举荐誉王带兵,那完全是因为誉王一片忠诚之心,臣……”
“还忠诚之心,他都要带兵讨贼了,还忠诚!这如果是忠诚,那普天之下还有奸臣吗!”
幕慈溪立马打断了他,素手一指骂道,“严嵩,朕来问你,你和幕辰可有图谋!”
“臣没有!”
严嵩立马抬头,脸色涨红地看向了女帝,一脸正色道,“还请陛下明鉴,老臣一片赤诚,皇天后土,天地日月可鉴啊,陛下!”
“朕不要听这些!”
幕慈溪挑了挑柳眉,冷笑一声,开口道,“现如今幕辰已经反叛,你虽然说的天花乱坠,可说到底还是洗不清嫌疑!现在你必须给朕一个说法,要不然可别怪朕不客气!”
“还请陛下开口。”
严嵩见状,当即没有任何犹豫,抬头看向了皇帝,“需要臣如何做,才能够表明对陛下的一片忠诚!”
“简单。”
幕慈溪冷笑一声,然后就将目光放在了严世蕃身上,“严世蕃,听说你和慕辰“”私交不错,现在朕给你这个立功的机会!听好了,你现在马上离开京都,前往交趾和慕辰交涉,务必让他知错悔改,来京都投降!”
“这……陛下……”
严世蕃听闻此言,脸都绿了,立马哆嗦着开口道,“此事只怕困难。”
要知道这可是叛乱,那是公然的造反,岂能因为三言两语而悔改?如果真有那么简单的话,还需军队做什么?
“怎么?你不愿意?”
幕慈溪柳眉倒竖,冷声喝道,“看来你们父子两个的确和那个反贼有牵连,那可别怪朕对你们不客气了!”
“陛下……”
严世蕃明白,不管他是否有心无心,这事情已经完全避免不了了,“臣愿往!”
如果不离开这里,到时候迟早要挨一刀。
现在如果离开女帝身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既然如此的话,那也能够看出你的赤臣之心。”
幕慈溪冷笑一声,然后就指着严世蕃说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