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老头,提着烧鸡带着酒,慢悠悠地走在山林间的小路上。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嘴里还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他所居住的简陋房屋院子中。
林大夫刚走进院子,就听到房屋中传来一声响声。
他心中一惊,赶紧跑回房间里。只见屈锦润倒在地上,脸色苍白。
林大夫骂骂咧咧道:“你这小伙子又是要闹什么,老夫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一天天的,尽折腾。”
随后,他扶起屈锦润,小心翼翼地将他拖到床上躺着。
林大夫查看屈锦润胸口的伤口,只见纱布隐隐有些出血。
屈锦润艰难地对着林大夫说道:“林大夫,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是我真的有要紧的事情。”
林大夫生气地说:“再要紧的事情,你也得有命去办。你刚醒两天,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胸口这最严重。若不是老夫救你,怕是你早就见阎王了。”
说着,林大夫便带来了药箱,用银针为屈锦润止血,并重新包扎伤口。
屈锦润心中泛起苦涩,他不知道王爷是否逃脱,是否有性命之忧,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思索片刻,想到一个主意,让林大夫帮忙告知这里的官府县衙,让他们寻找王爷的踪迹。
屈锦润向林大夫要来笔墨,画了一幅王爷的画像,又将自己身上的令牌一起递给林大夫,想请林大夫帮忙。
林大夫拿来看了一眼,就说到:“这个人我今天出去买东西时在大街上见过。”
屈锦润眼睛立刻就亮了,说道:“林大夫,您真的见到过吗?”
林大夫说确实见过,身边还跟着一个貌美的男子,他生病了在寻找神医治病。
屈锦润听后一愣,说:“林大夫,您不就是神医吗?若是没有您,我早就活不成了。”
林大夫听到后否认到:“算不得神医,只是医术尚可罢了。”
屈锦润连忙恳请道,让林大夫为画中的人治病。
林大夫微微皱起眉头,说:“你这小子,倒是重情重义。不过,这治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屈锦润急切地说:“林大夫,只要您肯出手相救,我屈锦润日后定当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林大夫哼了一声,说:“老夫可不稀罕你的报答。只是这病人情况复杂,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
屈锦润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林大夫,只要有一线希望,总要试一试。”
林大夫看着屈锦润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说:“好吧,那我明天再出去看看,能不能碰到他们吧。”
屈锦润感激的急忙道谢。
林大夫说:“你可好好安心躺着,这两天折腾几回了,若是把命折腾没了,得浪费我多少珍贵的药材。”
屈锦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林大夫,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听您的话。”
林大夫白了他一眼,说:“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说完,林大夫坐在一旁,开始吃起烧鸡喝起酒来。
屈锦润看着林大夫,心中充满了希望,期待着林大夫能尽快找到王爷。
而林大夫则一边吃着,一边想着白天与那两人偶遇的情景,山林中的微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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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威严的府邸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二王爷沈潇裕高坐堂上,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底下跪着的杀手们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杀手首领硬着头皮复命道:“启禀王爷,沈逸尘跳了悬崖,生死不知。我们已经尽力寻找,但始终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二王爷一听,勃然大怒,猛拍座椅扶手,怒吼道:“继续找!找不到沈逸尘,你们也别想活!”
那声音如雷霆般在厅堂中炸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沈潇裕眼神中满是狠厉,心中暗自思忖:沈逸尘,你最好是死了,否则本王还有别的办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紧咬着牙关,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显露出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在他看来,沈逸尘就是他登上权力巅峰的绊脚石,必须除之而后快。
而现在沈逸尘的生死未卜,让他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随时可能爆发出来。
杀手们感受到二王爷的怒火,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连忙应道:“是,王爷!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找到沈逸尘。”
随后,他们便匆匆退下,继续去搜寻沈逸尘的下落。
杀手们都非常苦恼,他们只能暗杀,毕竟沈逸尘是王爷,又不是罪犯,还能大张旗鼓的找人吗?找不到人,也着实怪不了他们啊!
京城的天空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笼罩,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