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这已经很明显了,海哥脸上的表情变化,不是因为我的经历勾起了他的伤心事,而是因为我的经历,让他感到疑惑。”
程以盈又来了兴趣,“为什么你的经历,会让他感到疑惑呢?你们根本不认识啊。”
高丘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其实也害怕他成为第二个小海,在精神病医院交一个朋友不容易,交一个真心的朋友更不容易。”
“所以我很珍惜跟他的友情。”
“有很多友情,最后都葬送在猜疑与沉默中,他不主动说,我也不想猜来猜去,所以直接问他,他为什么会感到疑惑呢?”
“海哥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他其实也不知道要不要跟我说这件事。”
“我被小海他们搞怕了,受够了猜疑度日,就让他大胆说出来,不管是什么事,我绝对不生气,也不会责怪他,因为是我让他说的。”
“海哥吃了我给的定心丸,不再犹豫,跟我说了一年前他经历过的一件小事。”
“那时候,海哥的妈妈刚去世没多久,为了给他妈妈治病,他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葬礼的钱,也是借的。”
“所以他急需工作赚钱。”
“海哥是一个水电工,那段时间,他接了一个活,给一套小区房安装水电。”
“他的雇主,是一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