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磊者一样,对她严刑逼供。”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程以盈道:“这个方法似乎还不错,但是,你有刑具?”
高丘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折磨一个人,不一定需要刑具。”
“我倒要看看,丁美宁几个小时之内,伤口会不会自动痊愈。”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行动了。”
“我没有像假冒何磊者一样的开锁技术,我借着雷声,踹开了丁美宁病房的房门。”
“冲进去之后,我将丁美宁从床上拽了下来,然后拿出准备好的绳子,将丁美宁给捆了起来。”
“丁美宁的脸上,满是惊恐。”
“她没有反抗,只是央求我,别把她勒得那么紧,她被套约束衣,已经很难受了,她人又瘦又小,就算不五花大绑,面对我,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如果可以,只绑她的手脚就行了,如果实在不放心,那就绑得紧一些。”
“我绑到一半,听她这么说,忽然就心软了。”
“因为我知道穿上约束衣的滋味有多难受。”
“于是将她身上的绳子给拿了下来,准备绑她的手脚。”
“丁美宁很配合,主动将脚给伸了过来。”
“我也没客气,将她的双脚捆了起来,然而就在我捆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身体一麻,耳边响起了‘斯斯’的声音,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意识,没过一会,我就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