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就觉得她的能耐非比寻常的众人在见了楚妙璃的这番姿态气度后, 对她忍不住又信服了几分。
当仁不让, 做了信众魁首的王老板毕恭毕敬地带着众人迎了过来, 对着楚妙璃深深叩首,连呼三声:“阴姥慈悲。”
在本源世界没少见自家祖母唬弄人的楚妙璃依样画葫芦的在脸上露出一副很是悲天悯人的表情,对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的信徒们微微点头,然后将有若实质的目光定格在王老板身后那对中年夫妇脸上。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那对中年夫妇却心领神会的膝行几步,捧着他们早已经准备好的血衣对着楚妙璃叩首不止。
在楚妙璃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有一个非常奇特的习俗,如果孩子在母亲腹中,过早夭折,那么, 为了让孩子能够重新投胎,做父母的就会亲自用自己的鲜血染出一件血衣出来,供奉给阴姥姥, 以此作为了断彼此之间的骨血缘分,让孩子能够心无挂碍的再次转生而去。
那对中年夫妇将血衣供奉给楚妙璃的时候,双手都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一双眼睛更是如同兔子一样,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楚妙璃也曾经失去过亲人, 她知道这样的感觉有多不好受, 不过为了避免误了吉时, 她还是没有半分犹疑的把那件血衣, 从夫妻俩的手中抽了出来。
中年男子的妻子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响亮嚎哭, 双手紧捂面庞的委顿在尘埃里,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她的指缝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很快就在泥土地上积出了两个小洼。
同样心如刀绞的中年男子,怕妻子大失分寸的举动惹恼了历来以喜怒不定著称的阴姥姥,慌不迭在一旁描补道:“还请阴姥息怒,拙荆也是心里太过难受,才会失态至此。”
中年男子的妻子闻言,也强忍悲痛的对楚妙璃连连道歉。
“舔犊之情本就在所难免,老婆子也并非那些不讲理之人,尔等不必如此忧惧惶恐。”楚妙璃和颜悦色地对中年男子夫妇说道,“如果待会施法一切顺利的话,老婆子会想办法留你们的孩儿一会,让你们一家三口也能正儿八经的好生团聚一回。”
万没想到还能有此等幸事的中年男子夫妇,也就是姚氏夫妇眼前止不住的就是一亮,连忙再次对着楚妙璃磕头不止,嘴里更是语无伦次的不停说着阴姥慈悲,感谢阴姥之类的话。
从一开始就把自己这样的行为当作是举手之劳的楚妙璃摆了摆手,又给那王老板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两人带下去休息以后,才一边拿着那件血衣,一边牵着自己小孙子毅哥儿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了那足足有六七尺高的法台。
这法台虽是王老板带着镇上的一众富商豪绅连夜匆匆建造而成,却固若金汤的很。
楚妙璃牵着毅哥儿的手走在竹质的台阶上,步履平稳的感觉不到半点晃动。
等到两人终于成功的踏上法台以后,楚妙璃默默看着下方那充满期待和崇敬的眼神,不由得在心中生出几分庆幸的情绪来。
庆幸自己在获悉信仰之力的真正功效以后,并没有分心的去做别的,而是直接选择了拿回原主残留在身体里的记忆。
她不敢想象,还是昨天那个半吊子的自己,如果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大出洋相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厚着脸皮留在这座小镇上落脚。
知道自己今天只能赢不能输的楚妙璃长吁了口气,稳了稳有些失序的心跳,又隐晦地给毅哥儿一个充满安慰的眼神以后,才将一直拿在手里的血衣缓缓放进了法台祭桌上的铜鼎里。
想要找到那私堕姚氏夫妇骨肉为己用的吴阴姥,就必须要以他们俩人的鲜血为媒介,引来那已经变成阴鬼胎的孩子。
尽管,这孩子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它与姚氏夫妇的骨血之缘,却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轻易割舍的。
昨夜私下里,已经就今日之场景模拟过无数遍的楚妙璃神情镇定自若的在众人充满希冀和敬畏的目光中,双手捏作指诀,对着巨大的铜鼎念念有词起来。
其实她本不需如此麻烦,但她那已在玄门里打滚了数十年的祖父和祖母却不止一次的用他们的实际行动告诉楚妙璃,对于一个优秀的神棍而言,包装有多么的重要。
一个有着真才实学,但却不修边幅的神棍,和一个只知道装神弄鬼,极力包装吹捧自己的神棍出现在客人的面前,通常他们选择的只会是后者,而不是前者。
因为相较于前者那轻描淡写就解决一切的随意模样,还是后者那郑重其事的神叨态度,更让他们觉得信服。
本来就是商人出身的楚妙璃,为了能攫取到更多的信仰之力,自然不介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多摆一摆花架子,更不介意,通过这些无伤大雅的举动,让大家对她的敬畏和崇慕更上一层楼。
事实上,也确实如楚妙璃所想的一样。
当楚妙璃对着铜鼎,神情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