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悦的视线一下子锋利了起来,“不如这样吧,白总监,我们公平一点。
不管谁输输的那一方都必须无条件的离开秦氏集团。
毕竟我根本就不需要向你证明我的能力,反而对于让你离开秦氏集团,我更加的感兴趣!”
白安琪有些愤怒,但是她依旧咬着牙答应了林倾悦的条件。
她说:“好,我答应你!”
大不了就离开秦氏集团,回去接管白氏集团,反正又不是没有退路,白安琪心里这样想着。
林倾悦冷笑了一下,随后一脸淡漠的看了白安琪一眼:“好,那就这样定了。”
……
秦明堔是被林砚送到贺楠渊的私人诊所的,只是在送到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陷入了轻度昏迷的状态。
望着满身是血,躺在担架上一脸苍白的男人。
贺海宴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这个还和自己打打闹闹的男人就变成了这样。
男人面如死灰愣神道:“完了,看来,今天中午的午饭看来又要黄了。”
“愣什么,还不过来搭把手?”贺楠渊对着依旧愣在一旁的贺海宴吼了一声。
男人随即手忙脚乱的丢掉自己手中的杂志,帮着自己的哥哥,将秦明堔送进最里
面的手术室。
“体温38度,脉搏40,血压55,肺部感染而引起了咯血比较严重,先静脉输液,左氧氟沙星0。4克,加入静脉点滴,动作要快!”
“好的,贺医生!”
贺海宴听着身边的医生说着的一些,他根本就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但是从现场的紧张情况来看,他知道秦明堔的伤势应该很严重。
手术室被关上的那一刻,贺海宴的心陡然的顿了一下,他瞪大眼睛,脑袋一片空白,像是依旧没能从惊慌中反应过来。
对于贺海砚来说,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一道门,而是一道隔着生与死的横沟,将他和秦明堔直接隔开来了,前面是无尽的光芒,而身后就是一片地狱。
男人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努力克制心里内心中的情绪,随后将视线落在一旁的林砚的身上。
他颤抖着声音问道:“林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哥不是说……明堔的伤没什么大碍吗?可是这……这个男人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没什么大碍的样子啊?”
林砚靠在一旁,浑身一颤,抬起那双深红的眼眶:“想听实话吗?”
贺海宴的心再一次陡然的颤抖了一下,一声警钟猛地回击进了他的心底。
“你什
么意思?”男人上前一把扯住林砚的衣领,惊慌道:“什么叫想听实话嘛?他的身体不是早就恢复了吗,两年前的手术不是很成功吗?我哥也说了,也说他在活个……”
“骗你的,你哥他是骗你的!”林砚一把甩开贺海宴的手臂,狠狠的扯着自己领口上的领带,半弓的身体依靠在墙边,他摇了摇头:“你们都被骗了,包括秦明堔他自己在内。”
“被……被骗了……?”贺海宴突然软了一下,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被骗了……为什么要骗我们?”
两年前,秦明堔做完手术后,他哥哥明明是笑着走手术室里走出来,告诉这个男人没什么大事的。
而且……而且秦明堔这两年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异样啊。
为什么……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
林砚哭着喊道:“两年前的手术其实并不是很好,双肺移植原本就存在着很大风险。
这两年来,都是你哥一直在想尽办法的延长他的寿命,要不然,你以为你哥每个月都出国,为的是什么?”
“那……那我哥为什么要骗我们?”贺海宴很是不解,他非常了解自己的哥哥,能救就救,没把握的事情,他从来都
不会去承诺的。
林砚扶着墙,身体顺着墙线滑落到地上:“因为……因为我的妹妹……林倾悦。那时候的秦明堔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求生欲,要是楠渊不这样说的话,估计那个男人根本就熬不过这两年的。”
“所以……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原本时间就不多了,能撑到现在也只不过是因为我哥的那句,没什么事?”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治疗一个根本就没有办法,快要死去的病人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心理治疗不是吗?
或许是因为秦明堔原本身体的底子就很不错,又加上有贺楠渊这么好的一个医生在,所以这个男人才能坚持到现在。
林砚没在说话,整个人都颓废的半坐在地上,那痛苦的模样让贺海宴犹如世界末日。
三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被贺楠渊从里面轻轻的推开了,林砚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和贺海宴一起冲了上去,询问着秦明堔的情况。
男人摘下带上脸上的口罩,抬起那双早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