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暖只差要被逼疯了,她不停地喊,“不是我,我没扎夏菲!我没有!”
魔咒仿佛自带魔性,折磨着她大脑的神经,她头疼欲裂的,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你没扎她,那是谁扎她的?你说谎的话要下阿鼻地狱的!”魔音再次响起。
夏暖的大脑里一遍遍地充斥着阿鼻地狱!阿鼻地狱!……
她痛苦地尖叫,她的手抱住自己要炸裂的头,疼到她都分不清现在是幻觉还是真实的?
“我没说谎,是她说谎,她骗人,就是她要摔死慕野!我没说谎,我没说谎!啊!”她痛苦的尖叫着,像是疯了一样,在床上翻滚。
公西瑶从黑暗中走出来,她的脸上戴着防毒的口罩,她把房间里的熏香熄灭了。
这种熏香能够让人产生幻觉,而且她还点燃了神经干扰素,夏暖闻到就会头疼欲裂,这种疼痛的等级经过测试是十级疼痛,是没人能忍受的疼痛。
曾经有人用这个对付过间谍,所有的间谍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自杀,一条路是交代。没人能扛得住这种药物。
关键是她还给夏暖用了幻觉的熏香,夏暖现在是没有理智的,夏暖根本就不可能控制自己
去说谎,除非夏暖说的都是实话!
她的眸光犀利地打在夏暖的身上,发出最后的指令,“夏暖,你现在去医院大厅,在大厅里跳脱衣舞!”
夏暖从床上爬起来,好像一个没有神智的娃娃一样,走出病房坐电梯到一楼大厅,开始按照指令办事。
在医院值班的保安以及慕家的保镖错愕地看着夏暖在大厅里跳舞,她还一边跳,一边脱自己的裙子。
公西瑶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夏暖的表现,她的眉心蹙成了疙瘩,看来夏暖还是在幻觉中,根本没自己的意识,所以夏暖刚才说的话都是实话!
一个可怕的认知从她的脑子里闪过,夏暖没说谎,夏暖没用针扎夏菲,是夏菲自己想要摔死慕野!
她一张白瓷的小脸冷了脸色,“夏菲真的是你吗?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你就要接受正义联盟的判决!”
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
转天清晨,夏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躺在医院住院部的大厅里。
怎么回事?她爬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裙子被扔到了住院部穹顶上的水晶灯上,而她则光滑滑地坐在地上。
“啊啊啊啊!”她尖叫着,慌乱地用手抱住自己。
大厅里有
很多人都看热闹一样地站在远处看着发疯的女人。
严雪怡继续扮演合格的豪门贵妇,她带着女佣来医院看庶子的儿子。
然而她走进住院部的大厅就看到让她吐血的一幕!
“夏暖!你在干什么?”她气吼出声,走过去一巴掌扇在夏暖的脸上。
“奶奶!救救我!有人害我!有人害我!”夏暖一把拉着严雪怡的手臂。
“干妈,我看先给她来件衣服穿,带她上楼审问,不然在这里丢的是我们慕家人的脸!”慕绵绵说道。
严雪怡的手拍在慕绵绵的手背上,“还是你懂事贴心!你们去找件衣服给她穿,把她带到楼上。”
她吩咐着女佣。
女佣领命给夏暖找衣服,在医院里也没什么衣服能找,她们随便给夏暖找了一件病号服。
夏暖总算有了衣服,她穿上病号服跑上楼找严雪怡哭诉。
“奶奶!你要给我做主,有人害我!有人害我!”她说着跪在严雪怡的面前!
严雪怡看着夏暖就怒冲眉宇,夏暖把他们慕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你们给我打她!贱女人,自己浪,都浪到医院大厅了!你是怕别人看不到你吗?”
女佣抡圆了巴掌扇夏暖,左右开弓地打在夏暖
的脸上。
夏暖被打得唇角冒出血来,“奶奶,真的是有人害我的,我中了人家的药!”
“什么药能让你脱这么干净?我听说你还跳舞来着?”墨妍问道。
她早就问过保安了,知道夏暖昨天夜里有多丢人!
她的心里响起冷笑声,夏暖昨天自己偷清闲扯谎给她买夜宵就跑了,她还苦苦等着夜宵呢!
“我昨夜太累了,就想在病房里休息一下,结果我就出现了幻觉,我带你们去那间病房!”夏暖说道。
严雪怡、慕绵绵、墨妍跟着夏暖到夏暖睡觉的房间,房间里很乱,乱糟糟的,不过依稀能闻到一点熏香的味道。
“你们看,这里还有透明胶!我昨天就是被透明胶贴着嘴的!”夏暖终于找到一小块透明胶!
“只有透明胶也不能做你被人下药的证据,来人,报警叫警察来查,这件事必须查清楚,我们慕家的脸不能就这么丢了!”严雪怡命令道。
被害和自己主动是两个概念,要能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