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钏走进房间,秦语抬起头后,俩人目光在空中相遇,顿时双双愣住。
“怎么是你?”
聂钏也诧异,“没想到你就是于湛的老板。”
秦语看到聂钏真的有满肚子的疑问,“你跟于湛是什么关系?”
聂钏毫不犹豫的告诉了她,“邻居。”
当年的聂家,他父亲还没做到军都这个位置的时候,他跟于湛几乎当了十年的邻居。
小学初中都是一起上的。
但是后来,因为父亲调去了帝都工作,他们一家也就搬走了。
这些年,聂钏跟于湛的联系也很少,可以算是几乎没有。
要不是上次在中源城办事遇到了他,俩人这辈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产生交集呢。
“邻居?”秦语对他的回答有些意外。
这个聂钏看起来身份就很不简单,于家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于湛请你来接替他的工作吗?”
聂钏摇头,“不是,我是来接替赵明轩的工作的。”
秦语差点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医生。
虽然不太合时宜,但秦语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了句,“你怎么会跑来给我当私人医生?”
“我记得你不是在军区当军医吗?你来我这里,该不会是跟战弈翀商
量出来的阴谋吧?”
聂钏听后,嗤笑了一声。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战弈翀现在人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你放心吧,他不会出现打扰你的生活的。”
聂钏说着,眼神不由自主的将秦语仔细打量了一番。
之前在军区医院,情势比较复杂,他光顾着警惕厉九旸了,并没有仔细打量过秦语。
现在看起来,这丫头长得的确有让战弈翀为止神魂颠倒的资本。
算起来,她应该是自己最大的情敌了吧。
思及此,聂钏眼神变了变。
秦语不知道他在想写什么,这个聂钏看着心思就很深沉。
不过秦语并不在乎。
她跟聂钏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既然他是于湛找来的私人医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行,你留下吧。”
秦语喊佣人暂且带他去一楼的客房,先住在那里。
聂钏当了几年军医,对生活环境的要求并不高。
秦语的别墅想当豪华,即便是客房,住起来也非常舒适。
聂钏刚进去,关上门都顾不上洗一个澡,倒头就睡着了。
于湛是他为数不多值得信任的朋友,他相信秦语这里是安全的。
这一觉,聂钏整整睡了二十个小时。
期间
除了佣人来敲了几次门喊他吃饭,秦语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事物。
事实上,当秦语的私人医生,是非常轻松悠闲的一个差事。
她身体很好,平时几乎不生病。
怀孕期间,也一如既往的发挥了自己的超强体质,并没有出现任何异样。
聂钏这一个月内唯一的活,就是给秦语做产检。
可厉九旸嫌弃他是男人,并不愿意让他给秦语做产检,所以最后他连这唯一一个活都没能干上。
这一个月过得是相当的轻松。
可国内的战弈翀就不轻松了。
关了两个月的禁闭,真的快把他关疯了。
没人说话,没人让他训练,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日子过得昏天黑地。
偶尔间他也会想起聂钏。
心里还有些生气,那男人在他没被关进来之前,对他提出过那种要求。
按理说,应该是对他感兴趣的吧?
可都两个月了,他一直被关在这里,聂钏居然连跟头发丝都没露过。
战弈翀终于忍不住了,这天中午开口问了给他送饭的人,聂钏最近在做什么。
结果那人一句话没说,丢下饭就走了。
战弈翀没好气的叫骂起来,“我不就跟你打听点事吗?看把你吓得,没出息的
玩意儿!”
“还有聂钏这个死混蛋,等小爷出去了,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他坐回床上,气呼呼的扒拉着碗里的饭。
聂钏短暂的私人医生工作,很快就到了时间。
这一个月内,秦语虽然没怎么跟他说过话,但是能看得出,聂钏并不是一个危险分子。
后天于湛他们就要回来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秦语特意喊住了聂钏。
厉九旸今天不在,秦语才敢开口问他这个问题。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儿?”
聂钏话不多,言简意赅的回答,“回国。”
“你跟战弈翀,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