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战弈翀还真有点诧异,心里不禁开始怀疑,难道他装疯卖傻这段时间,脸变丑了?
不对啊,刚才在宴会上,还有大把的女人往他身上扑呢。
此时的他在秦语眼里还是个智商只有三岁的傻子,他又不敢揭穿自己上前质问,只好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看着面前两个女人谈话。
路婉清听得出来秦语话里的无奈,似乎是没有自由。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们路家跟战家关系还算不错,今晚我能得救多亏了你。”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秦语听她这话,似乎是想跟战家求个人情把自己弄出去,所以立马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秦语。”
“秦语名字真好听,秦小姐你放心,等宴会结束,我和母亲不日应该就回去战家做客,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跟战夫人求情,放你自由。”
秦语眉头微挑,眼前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观察她言行举止,端庄大气,神态也是落落大方。
即便刚才身处那么尴尬危险的境地,此刻脸上都没有一丝慌乱跟害怕。
性子不错,秦语忽然有些欣赏起她来。
再说人家骗自
己也没什么好处,相信一回也无妨,就算她食言,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于是秦语点了点头,“好,那就有劳路小姐了。”
“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报警吗?”秦语问。
路婉清摇了摇头,面容带着一丝厌恶,口气忽然清冷起来,“这件事秦小姐就不用管了,他们自会有人收拾。”
恒家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动到了她的头上。
路婉清虽然常年在国外读书,为人谦和看上去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她非常有主见。
也很明白自己的身份在中源城是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恒玛集团不过就是中源城里一个刚露头不过十多年的小企业,而他们路家,跟随战家在中源城屹立了百年。
其实这种龌龊低等的人可以随意糟践的!
路婉清这次中招完全是因为大意了,总觉得祝老家的宴会,应该没人敢做手脚。
恒家还真是找死找到了阎王爷头上,只要待会她回去去祝老面前掉两滴眼泪,大概明天早上中源城就不会再有恒玛集团的立足之地了。
何须她路家亲自动手。
秦语见她有主意,那更好。
“走吧,那我护送你回宴会厅。”
路婉清感激的朝秦语点了点头,对于有恩于她们的人,路家也从不吝啬释放出善意。
更何况刚才秦语对付这几个男人的姿态实在太飒了,路婉清几乎是当场就对她产生了好感。
她有预感,她跟这位秦语小姐应该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所以这短短的通往宴会厅的几分钟路程上,路婉清几乎拉着秦语的手就没松开过,还一直在跟她说话。
秦语能感觉得出这路家小姐跟她之前在宴会厅里见到的女人都不同,不管是眼神还是言行举止都非常坦荡。
跟自己说话口气中总带着一股崇拜?
秦语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人家一个千金大小姐,崇拜她做什么。
身后的战弈翀五官早就拧成一团了,愤恨的盯着黏在秦语身边的路婉清,这原本应该是他的位置!
这该死的路婉清!
她不是母亲给大哥找的老婆吗?这路婉清该不会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吧!
不行,他得赶紧让战弈铭出来把人带走!
三人刚一到大厅,忽然发现场内气氛有些凝重。
大家都不举着酒杯来回走动和人交谈了,而是团团围成了一个圈,秦语跟路婉清对视了一眼,默契的
走上前,挤进人群之中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扒开人群后一看,秦语愣了一下,场中站着的人不是战弈铭吗?
他一脸怒容,手里还揪着一个女人,态度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
“祝老的寿宴,我本不想把事情闹大。”
“什么时候中源城里连姓恒的这种名不见经传的角色,也值得祝老邀请参加寿宴了?”
“这种蝼蚁,胆大包天,蠢的没边,让他们进场,只会玷污了您老人家的寿宴。”
“我战弈铭虽然情人无数,却也不是什么女人都下得去口。”
“如果祝老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只好越俎代庖,亲手处置这几个人了。”
秦语定眼一看,战弈铭手里揪着的那个女人,不就是刚才把路婉清送到停车场的那个吗?
她忽然想起这女人在厕所里说的话。
大致摸清了来龙去脉,大概就是这对不知死活的恒家兄妹,男的惦记路婉清,女的惦记战弈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