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斌紧接着问,“那他女儿是不是叫程鸢?就是要嫁给大老板的那个女孩。”
隔壁店老板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你跟他们家还认识啊?”
刚才看着可不像,认识怎么会被人家赶出来。
秦语站在爸爸身边,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感叹世界还真小,这都能碰上。
“我不认识,只是以前听说过程家暴富的事。”
那老板顿时好奇心起还想跟秦斌打听打听呢,可他却到了谢转身带着女儿走了。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明显有点心不在焉了。
“就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地方,看来咱们只能再找了。”秦斌对女儿一笑而后说道。
秦语却看着他,“爸,您之前一直闭口不肯多谈于叔和程家的事,想必这事你早就知道是吗?”
“你怕于叔知道了会难过。”
秦语聪慧,从刚才谈话中顺着蛛丝马迹自己想明白了整件事。
其实这也不是多难猜的事情,以她了解到的程家人的性格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一点都不意外。
不然当初也不会一中了大奖就把于叔的婚约给赖掉了。
明摆着就是想留着女儿往高处攀,找有
钱人嫁。
“既然你都知道了,回去见到你于叔说话可得小心点,别露馅了知道吗?”
“爸也帮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不知道这件事,也不让别人告诉他。”
秦语顿了一下,其实她并不是很认同爸爸这种处事方法。
“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算咱们不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您哪能堵的住所有人的嘴。”
“而且早一天让于叔知道真相,或许他会早一天放弃等待,早点看开呢?”
秦斌叹了口气,“爸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可你于叔生性就是个倔种,一条路走到黑一根筋通到底。”
“你别看他在别的事情方面处理的游刃有余,唯独在程鸢这个女人身上,半点办法也没有。”
秦语诧异的看着爸爸复杂的脸庞问,“爸,您之前不是长期都不在家吗?为什么会对于叔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而且神情还有些不大对劲。
秦斌眼神晃了一下,站起身。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再说了你看你于叔长得又好性格又好,我也是不忍心看他难过。”
秦语疑惑的目光一直不曾从秦斌身上挪走,真的是这样吗?可她怎么总觉得其中好像有什么隐
情。
算了,既然爸爸不想说那她也就不追根究底了。
又把话题绕到了门面上。
“爸,咱俩都来回看了好几遍了,怎么看都还是巷子口那个门面最好,如果拿不下来实在可惜。”
秦斌见女儿不再追着于承安的事情问松了口气,点点头,“是啊,可咱家也没那么多钱,就算想租也租不下来,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我到觉得这铺子应该还可以想想其他办法搞到手。”秦语并不想就此放弃。
而且她对秦记有信心,就算是花高额的价格卖下这间铺子,也有自信在一年之内赚回来。
所以前期高昂的房租和押金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最主要的难题。
难得是人心难测,程家人明显贪心不足,若用租的,秦记将来生意火爆之后必然要被他们割羊毛。
提高租金,或者用其他方式想尽办法从他们身上压榨金钱。
与其如此倒不如咬咬牙把这门面买下来,只有产权在自己手里才是最放心最万无一失的。
赔了赚了都是他们自己的,也不用担心后患。
秦斌问,“哦?你有办法?什么办法?”
如果是别人说这个话他未必相信,但是秦语说的秦斌
就是无条件的相信。
他质疑谁也不会质疑秦语。
“爸,咱们再去打听打听程鸢姨嫁人的事,打听清楚了兴许我的办法就能派上用场了。”
秦斌一头雾水,不明白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门面和程鸢嫁人又有什么关系,这
还不等他问出声,秦语已经跑回刚才那个店铺老板的店里了,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甜甜的打听着八卦。
秦斌站在门口等待。
晚上,秦语坚持要留在县城住一晚,秦斌只好打了电话回家报平安和汤心兰通通气,顺便说了一下今儿来看门面的过程。
秦语打听到,要娶程鸢的大老板姓万,说实话当时她心里真的有一万句芬芳堵在心口。
这个万老板该不会就是卖她家小洋楼的万老板吧?
不是说他生意都在外地吗?不会的,肯定不会这么巧。
秦语在心里安慰自己,天下姓万的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