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姐姐，你明明也想要。”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戳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我咬紧牙关。
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欲望。
“别胡说八道，快给程昭解开。”
沈唯还在继续说，“明明姐姐每次跟我都很开心的。”
他表情委屈。
我却听不下去了，程昭就在旁边。如果被他听到……
“你闭嘴！”我怒吼。
沈唯乖乖闭嘴，“姐姐不喜欢，那我不说了。”
这时，衍熙却从一旁走出来。
他嘴角衔着邪肆的笑，“啧啧啧，你这么渣。他知道吗？”
衍熙瞥了一眼躺程昭。
“你怎么也在这儿？”很明显，现在出现的是第二人格。
衍熙笑笑，“我怎么不能再？”
他缓步走向我，心疼地看着我的唇角，然后埋怨沈唯。
“你都把嘴亲肿了，我等下怎么亲？”
“滚！”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种时候，这狗东西来添什么乱。
衍熙置若罔闻。
凑到我耳边，舔了舔我的耳垂，“你果然对我最凶。”
我不想浪费时间，厉声道。
“给他解开！”
沈唯轻笑一声，缓步走向床边，“程昭，你都听见了？”
什么意思。
程昭是醒着的？
他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绳结，程昭终于恢复了自由。
程昭睁开眼。
满脸受伤地看着我，“学姐，这是怎么回事？”
程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眼中的信任正在崩塌。
我心里一沉，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沈唯却在此时凑近我耳边。
低语道，“姐姐，你难道不告诉他真相吗？他都知道了。”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
像毒蛇。
我猛地推开沈唯，怒视着他。
“够了！沈唯，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唯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我想干什么？姐姐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事到如今，我只能摊牌。
“阿昭，如你所见。我跟沈唯，我们睡过了。”
程昭的眼里盛满了失望。
他微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气氛诡异的安静。
良久，程昭才再度开口。
“学姐，我们结束吧。”
简单的一句话，宣告了我们关系的终结。
程昭起身离开。
我拉住他，“你要去哪儿？这里是郊区，我送你回去。”
程昭轻轻挣脱开我的手。
“不用，我自己回去。”
我想去追，却被沈唯拦住，“姐姐，看来他还是不够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