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起一股气，佝偻的腰背强行挺直，整个人昂首挺胸地望着这位大将，朗声道：
“程秋，现任第九边防团下十九巡逻中队队长。毕业于京都大学。觉醒流派：小说家！”
小说家？
“刚才那个是李衡？”
“对不起，虽然您是长官，但他是我兄弟！不能说！”程秋朗声应道。
一番话说出口，倒是让这位大将稍稍愣了一下，看向程秋的目光中带着少许惊讶之色。
这小子好像也不怂嘛！
“是你带他来的？”
“是！”程秋老实地答道。
“所为何事？”
“见法圣。”程秋道。
“为何不按规矩行事？”
“身份低微，无缘得见。又因事情紧急，只能出此下策。”
“可愿受罚？”
“程秋，甘愿受罚！只是我那兄弟非军伍中人，还请几位长官网开一面。”
……
法圣的办公室倒是比李衡想象中更加简陋一些。
二十多平的办公室内，只有一套办公桌椅，一个书架，一个饮水机，两个会客沙发和一个小圆桌。
“随便坐，我这里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你就喝点开水对付下就行了。”
法圣开口，拿着空杯子倒满一杯白开水放到李衡跟前。
“听老周说，你的小说能化腐朽为神奇，能炼假成真，以虚幻之我凝聚真实之我，让英魂回归？”
“上一次我只是匆匆一撇，不知这一次可否有幸一观？”
“圣人言重了。不过，就算圣人您不说，我也会请那位先生出来与您一见。”
李衡笑着点头接过水杯，随即默默地抖了抖身子。
下一秒，盖聂径直从其体内走出，手里还握着一柄剑，目光平静地看向法圣。
那一刻，两人相见，四目相对，久久无言。
良久，方才相互见礼，拱手作揖。
“纵横家，盖聂，见过道友。”
“法家，商敕，见过先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