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先说说我们现在了解的关于你的事情吧。”
余光华随即看了一眼夜明。
后者随即起身说道：“白墟和白曦儿，两人并非亲兄妹，妹妹白曦儿是被领养的，兄妹俩始终生活在已经陷落的城市——空城中。”
非亲兄妹？
赵灵儿显然之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瞥了一眼白墟那深皱的眉头之后，微微一笑。
随即她跑到白曦儿旁边，把白曦儿往自己这边拉了过去。
“两人的父母在白墟上学期间忽然间消失不见，你们始终是由政府补贴存活的，对吗？”
夜明反问着白墟，后者点点头。
刚刚所说的话全都是对的，一字不差。
“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们知道？”
余光华手肘搭在双腿上，双手交叉顶着下颚，这样他就能更靠近白墟了。
见白墟没有回答，余光华继续说道：“你们的父母是被某个信徒带走成为祭品了。”
他刻意说的声音很低，基本上只有白墟一个人能够听到。
这一细节白墟还是注意到了，也挺感激的。
毕竟无论是否是真的，都不能让白曦儿听到这样的话。
“当时空城中的序列者小队并没有发现那个信徒，所以只能让政府接管这件事情，也就是好好安顿他们的孩子，也就是你们两个。”
“可是你们并不是空城人吧？”
白墟询问道，就算他们的身份确实是那样，也不是轻松就能找到这些信息的吧？
“当然，这些信息我们也是刚刚知道的，像你们这样的人很多，都会被报备到政府数据库，稍微一查就能查到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应该是从迷雾中逃出来的吧？”
原本语气轻松的余光华忽然沉声说着。
白墟此时也意识到问题所在。
能从迷雾中出来可是一个关键问题。
“普通人能够从迷雾中逃出来，大概率是因为……他们都成为了魔神信徒！”
说到这里，白墟身体猛地一僵。
尽管不了解魔神信徒到底是什么。
可从刚刚几人的只言片语中，他也知道这魔神信徒只能是序列者绝对的对立面。
“别着急，那只是大概率，当然也有普通人成功逃出来的例子，所以我就是想确定这个可能性。”
“可我帮了你们。”
“哈哈，这并不能代表你不是信徒啊？”余光华笑着说道。
“百年前迷雾降临，序列诞生，两者同时出现，从始至终人们都想知道迷雾和序列有什么关系。”
“最后确定的一种猜测就是……神明的出现造成了这一切。”
“神明？”白墟皱着眉头。
这种东西难道不是在幻想中的产物吗？
“对！就是神明，所有的序列都是因为神明出现而产生的，不过神明并没有出现，但他们会选择自己在人类身上的代理人。
证据就是，神级序列的出现。
至于其他的各种序列，似乎是神明降临从而激发人类的天赋产生的。”
“但虽然有帮助人类的神明，可迷雾之中也存在着神明，不过那些神明是和人类站在对立面的，所以被称为魔神！
但是他们似乎无法走出迷雾。”
“因此他们创造出无数的怪物，来猎杀人类，这么多年我们发现一个规律。
被猎杀的人类越多，迷雾就会往前推进，因此人类可能是那些魔神力量恢复的必需品。”
余光华说到现在，差不多把需要白墟知道的事情说完了。
白墟此时也有些懵。
神明降临？而且还有魔神？什么奇幻的故事啊。
不过他也并非不相信。
毕竟自己获得的枪神序列，也是被冠以概念神的名称啊。
“魔神同时也会将一些强大的人类转化做自己的信徒，赋予他们某些强大的序列？
不过这些信徒使用的序列都会有一种魔神独有的邪恶气息，所以只要使用序列能力，我们也能区分出来。”
“那如果原本是序列者却背叛人类了呢？”白墟想到这样的可能。
毕竟人心不可测，就算是序列者也可能会投靠魔神的吧？
白墟一问出来，面前的几人皆是沉默不语起来。
这时他知道自己问到一个有些让人难过的事情了。
“这个问题暂且不说，毕竟那样的概率并不大。”
概率不大，说明之前确实出现过吗？白墟心中暗暗想着。
到现在，白墟也不得不展现自己的能力了。
“曦儿。”
白墟把白曦儿喊到自己身边。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