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老弟,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苗方此时也不藏着掖着了,知道毛士文早就知道这河面之事,便也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毛士文此刻也不能确认,只能先卖个关子道:
“苗老哥还是心急,等一会儿审了才知道。不过,这肯定不是海寇的简单事件。”
……
北域圣城,水师营,地牢
“抬起头来!你们几个不要不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加上船上两名受伤的,此次一共押进来八人海寇。而此时却有九位被关进了地牢之内。
“你,你说!”
一名水师营的士兵指着陆平说道。
“怕是搞错了吧?我和他们不是一伙人啊,我是正常乘船的受害者。”
陆平此时也是郁闷,若不是怕再生事端,他肯定反抗着不进这地牢的。
“那你身上的血哪来的?难不成是你见义勇为,砍去了隔壁那人的一条手臂?”
“正是如此!”
那士兵听见陆平如此答道,也是哈哈一笑,一直以来也没见陆平手中有过武器,此时却说自己割掉了那人手臂,便说道:
“你不用狡辩,我还不知道你们,你这模样的定是他们的狗头军师!”
陆平听着也是无奈,心中知道跟着人说事肯定说不清楚了,便提醒道:
“那母女俩可好生看管好了,若是看丢了,我一定饶不了你。”
那士兵听陆平这么说,恼怒地踹了踹陆平的牢门。
“你小子想娘们儿想疯啦?先管好你自己吧!”
陆平自然是不知道隔壁那一伙人的计划,而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审讯,那边也没什么收获。只听地牢大门被打开了,走进来四人。
“苗统领,我们审问了,但这几个人就一口咬定说自己是为了银钱,打家劫舍。而名字也比对了,在圣城的百姓花名册上均查无此人。”
毛士文与苗方均点了点头,苗方这时询问道:
“刚我听说,还抓到了一个浑身血迹之人?”
那士兵也是答道:
“确实是!那应该是这伙贼寇的军师,更过分的是,都已经收押在牢里,还想着女人!”
毛士文与苗方听了均微微皱眉,苗方说道:
“带我们去看看。”
二人来到陆平所在的牢房,苗方见他的确满身血迹,又有些书生模样,想来自己的士兵说得没错。就在他正要出言讥讽两句,只听身旁的毛士文厉声喝道:
“你眼睛瞎,不要带偏你们苗统领!这能是贼寇?”
苗方一听这话,后背都吓出了一背的冷汗,心道好在自己嘴慢,不然恐怕要得罪到什么人物了。
“赶紧开门,放先生出来!”
毛士文见陆平还是刚刚书生打扮,自己也就陪着继续演。那士兵听毛士文这么一说,也是立马掏出钥匙,给陆平开门。
陆平出来后,也瞧了瞧刚刚那士兵,见他此时有些愧疚又生怕自己统领降罪,口中还忙活地说道: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先生恕罪。”
陆平也懒得跟他计较,毕竟此时办正事要紧,便转过头来低声与毛士文说道:
“毛统领,此地不宜说话,我们换个地方。”
毛士文指了指隔壁牢房,刚要说话,陆平便说道:
“他们不急,一会儿再审。”
此时的苗方倒是有些手足无措,只见毛士文指了指自己,介绍道:
“这位是我们通天仙阁水师营的苗方苗统领。”
毛士文不知道陆平要和自己说些什么,便先将苗方的身份抖出,以免陆平为难。
陆平看了看苗方,拱了拱手,然后说道:
“只是想去寻那对母女问上些问题,苗统领若有空便一起同去?”
苗方见毛士文对陆平也是极为在意,心道此人身份一定特殊,既然邀请了自己也算信得过自己,便点头答应。
由苗方领路,三人走着,陆平向毛士文递了个眼神,好似询问可否信得过那苗方。见毛士文点了点头,陆平便摘去了贴在脸上的胡须与鬓须,说道:
“晚辈陆平,刚刚也是迫不得已隐瞒了苗统领,统领勿怪。”
苗方吓得一个踉跄,回头说道:
“就是…就是那个万家要找的陆平?”
“的确,但万家实属嫁祸于我,苗统领如若不信,一会…”
苗方自然是站队白晴秋的,见白晴秋座下的第一侍卫都帮着陆平,肯定有他的道理。忙摆了摆手,打断陆平道:
“不说这些,是毛老弟的朋友,便是我苗方的朋友。陆小友若是不嫌弃,也叫我一声大哥。”
陆平自然知道这可能是看着毛士文,甚至白晴秋的面子。但也觉得心里畅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