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看着她。
眼中满是失望和不解。
“江晚晴，我没想到，你居然跟我哥的想法一样！”她转身就跑了出去。
“曼璇！”江晚晴喊了声，正要追过去，却被余锋喊住了。
“公司的事情，我来做主，曼璇只是想不明白这个道理，让她冷静一下。”余锋淡声道，“解除合约的事情，我已经让商务部去办了。”
江晚晴回过身来，静静看着余锋。
跟霍延预料的一样，他很冷静。
冷静到让人会去联想，如果提出解约的不是霍氏集团，不久之后的某一天，余氏
集团也会主动解约。
生意人，就是这么冷酷吗？
难怪余曼璇会无法接受。
“余总，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对你来说，是你妹妹更重要，还是余家更重要？”江晚晴脑海里始终介意着一件事。
为什么盛启华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用任何事情要挟拿捏余家。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拿捏到了余锋最珍视的东西。
不论任何时候，只要盛启华用这个为理由要挟他，余锋就绝对没有反击的余地，很可能，这个理由就是余曼璇。
江晚晴深吸了一口气，“余总，我不是作为合作集团来问你的，我是以曼璇朋友的身份，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
余锋眼眸深冷，缓慢道出两个字，“曼璇。”
对他而言，任何事情都不敌他妹妹重要。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余墨敢拼死一搏，对余曼璇下手。
听到这个答案，江晚晴心里忽的一沉，“我知道了，谢谢余总。”
她转身走出了余锋的办公室，但脑海中的思绪，更加纷乱，想着那天余曼璇对盛启华的态度，更觉得压抑得透不过气。
“江晚晴，你站住。”
余曼璇忽然从后面喊了她一声，“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