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筷子差点又要捏不住。
是陆言辞按住她，轻飘飘说了句，“再打就死了。”
咬牙冷静下来，姜早继续问，“你喜欢？你喜欢还把胃药换成打胎药？”
听她提起这事，慕惊天神色一顿，“你怎么知道？”
姜早简直气笑了。
反应过来的陆言辞这才看向慕惊天。
刚才被打都稳如老狗的样子，这会儿直接尽数崩盘。
“相思……”他再次想要触碰她。
有人在场，沈相思也有了底气，红唇轻轻吐出一句话，“滚，别碰我。”
姜早看得生气，深呼吸了几口气，还没来得及有动作，手腕就被按住。
陆言辞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面不改色地夹了菜往她盘子里放
，“先吃点东西。”
姜早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但是又碍于自家老板的面子，憋着气吃了口。
然后她又将筷子往桌上一撂，“所以孩子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慕惊天攥了攥拳头，挣扎片刻又松开，“……是。”
听到这个回答，沈相思情绪波动大了些，红着眼眶看他，“慕惊天你混蛋！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慕惊天垂头，嗓音微乎其微，“当时的我还不能有孩子。”
听听，这是什么混账话！
姜早又想动手。
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陆言辞手上用了点力，捏了捏她的腕骨。
姜早气得牙痒痒，实在没眼看这俩人纠葛，闷头吃了几口饭。
沈相思扯了扯唇角，“你不能有孩子，那我呢？你凭什么剥夺我生养孩子的权利？”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慕惊天往日那副二世祖的浪荡样子这会儿已经全数收了起来，他郑重的低下头，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做什么？”姜早开口就停不下来，“不然你也给自己肚子来一刀，尝尝无麻醉流胎的痛苦？”
谁知道慕惊天这个犟种竟然真的开口答应，“可以。”
说着拿过一旁餐刀就要往腹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