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轻轻敷衍了一句。
她实在太累了，不想在纠缠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慕云念，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那天晚上为什么突然提起陆永年？顺安说陆永年来过了，你们见过对不对？陆永年都跟你说了什么？你们俩都干了什么？”
苏明月的情绪莫名激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么激动。
慕云念听到她的质问，心头骤然冰凉，就好像冰天雪地里突然一下被人扒光了一
样，她暴露在她冰冷的目光之下，根本无处可藏。
“对，我见过陆永年，他说陆永恒哪方面不健全嘛，是‘姜渔’主动勾引的他，只有他才能给‘姜渔’幸福，所以他也能给我幸福。”
“啪!”
苏明月听到姜渔的名字，挥手就给了慕云念一巴掌。
“不准你侮辱姜渔，姜渔是无辜的。”
慕云念捂着火辣辣的脸，目光清冽的盯着苏明月冷笑。
“没错，姜渔是清白的，可是谁相信？陆永恒相信吗?他还不是逼的姜渔跳了江。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又不是姜渔，你凭什么要求我和姜渔一样守活寡？”
慕云念嘶声喊着，声音沙哑的像喉咙里卡了一张砂纸。
“你，慕云念你不要脸。”
苏明月扬手又是一巴掌过去，慕云念稳稳的伸手接住了她挥过来的巴掌，把她推开。
苏明月猛的一下跌坐在沙发上，气到无语。
“苏明月，我知道你讨厌我，觉得我抢了姜渔的一切，如果你想让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的话，你可以去告诉陆永恒，说我慕云念不要脸。我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真的‘姜渔’，我也不可能当‘姜渔’一辈子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