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没有认出自己来一样。
茉念皱了皱眉头，南国总统似乎和自己记忆力的人，不太一样了。
“我们今天来这里，是有些话想问你的。”张妈看着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南国总统，有些心惊，但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
南国总统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张妈看见他的反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国总统就像是看到空气一般，对待她们没有丝毫的反应。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凝固在原地。
茉念看着南国总统这幅模样，不禁回想起自己被当作是傀儡棋子的黑暗日子，没想动曾经这么有计谋、运筹帷幄的人，会变成这副模样。
时移势易，上天从来都是公平的，也许南国总统和南国夫人变成这副模样，都是从前亏心事做得太多了吧。
茉念心下暗想。
三人在病房中沉默片刻。
张妈看了看茉念又看了眼南国总统，她已经知道茉念的身份，也猜到了茉念恐怕是和南国总统和南国夫人有些不可言说的恩怨。
她斟酌了片刻，忍不住开了口：
“当年，我照顾的那个小男孩，那个被你秘密训练的孩子，现在在哪里？”
张
妈的声音打破了病房中的宁静。
茉念注视着南国总统，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些细枝末节的讯息。
但南国总统只是看了张妈一眼，便转头，依旧一声不吭。
张妈不知道南国总统是不是没有认出自己来，她看着面前默不作声的南国总统，心中有些气愤。
“那个孩子，在哪？”张妈又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怒气。
本以为南国总统比较好说话，但是没想到，也是个闷葫芦。
茉念看着不说话的南国总统，心中有些着急。
如果南国总统一直保持沉默，那自己还怎么得到那个孩子的下落？
张妈也渐渐地有些着急，南国总统一直不说话，让她有些急切。
三人又僵在原地，病房里被一股无形的诡异气氛笼罩。
坐在病床上的南国总统不为所动，他就像是只剩下一副躯壳，丝毫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茉念想开口质问，但是才刚开口说一个“你”字，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长时间因为心事休息不好，加上站立和输血，本就身体虚弱的她，更因为南国总统逃避不回答的状态气急，一时身形有些摇摇欲坠。
站在茉念身旁的张妈眼疾手快
，她扶住茉念，“茉念？！”张妈惊呼。
茉念被张妈搀扶住，勉强地立住自己的身形。
“你这么出了这么多的冷汗！”张妈擦拭着茉念额头上的冷汗道。
她看着茉念，有些心疼。
“你先去休息吧，我们等会儿再来。”张妈劝道。
茉念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张妈。”
茉念一手支撑着张妈的手，缓慢地靠近南国总统，“那个孩子，在哪？他的身世又是怎么一回事？”
茉念朝着南国总统疾声道。
南国总统依然是不为所动，只盯着空气中的一点，状似无人。
张妈看见南国总统这幅模样，忍不住开口道：“茉念刚刚给你输了这么多血，她的身体一向虚弱但是却为你输血，现在她问你问题，你一个都不回答。”
“身为南国总统，你还有人性吗？”张妈一字一句地问道。
南国总统在听到张妈的话之后，终于有了反应。
他看着张妈和茉念，脸上扯开一个带着讽刺的笑。
“南国总统？我？”坐在病床上的南国总统开口道，声音里带着嘶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
坐在病床上的人缓缓道：“我早就不是南国总统了，我
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罢了。”
南国总统？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
从被关进监狱的那一刻起，他就只剩下了自己在监狱里的编号。
不论是什么活动，吃饭、晨练、做工，他只剩下一个编号！
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总统，变成了一个阶下囚！
什么总统？
自己早就不是高高在上的总统了！
南国总统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病号服，有些恍惚，这些年的牢狱生活，早就消磨掉他的意志，让他变成只有一副躯壳的行尸走肉罢了！
张妈听见南国总统的话，顿时觉得怒从心头起。
这什么话？
难道因为你不是总统了，就可以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么？
她想起茉念决定去输血时的坚定，更加替茉念感到不值。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是不是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