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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蕴语气平淡，像极了以前做霍衍深的秘书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霍衍深眸光微沉，静静地盯着姜蕴看了好一会，才似笑非笑的开口：“你是打算，彻底跟我划清界限？”
“难道不应该吗？”
一句话，堵得霍衍深心口发疼，他阖上双眼，再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然。
“你决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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