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商景澈在提出这个问题之前，就已经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南荞依旧是那一套老到掉牙的说辞：“我不希望事事依附于你，你已经帮过我好几次了阿澈，总觉得再这样我会废掉的。”
“我不是提供免费资金链，我会入股vk，做你们的股东之一，以私人名义拓展新的市场，我们可以公事公办的谈一谈条款明细。”
“阿澈，你是有备而来。”
从商景澈的话里，不难听出，他早有这个想法，只是才提出来而已。
“被你说中了。”
继而，他表明了自己的决定：“
投资五千万，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公司事宜我不插手，你和你的团队可以全权处理，但是需要定期汇报情况。”
投资和股份，不是市面的常见比例，南荞知道，他还是开了小灶。
“容我考虑一下，一个星期之内给你回复。”
自从那晚过后，商景澈没再提及关于投资工作的问题。
安妮联络了一个想开设新领域的老板，和南荞在一个茶室会面。
对方看起来三十几岁，五官端正，为人彬彬有礼。
他身上流露出的气质，让南荞想起来一个人。
李斐然。
“南小姐，我们
可以直接奔入主题。”
他的言外之意：我很忙，不要浪费时间。
南荞从托特包中拿出一沓文件，递给地方：“您先过目。”
周老板接过后仔细端详，他看得很慢，似是在认真琢磨。
“国内的香薰市场一直没有打开，vk成立以来一直走低端路线，突然更换中高端路线，大众恐怕不易接受。”
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南荞不是没有思考过，“vk后续会开发多条产业线，根据不同的受众群体，定制不同系列，价格方便也会有相应的差异。”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处理的事情
，既然决定走中高端，为什么还会开发低端线呢？”
南荞听懂了他的意思，有意向投资但是想压价。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经过了漫长的拉扯之后，周老板决定投资三千万，但是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这已经是南荞见面的第十七位投资人，她甚至开始思考，是不是她的期望太高，所以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经过这一次的谈判，她开始认真反思自己的行事。
的确，她要的不少。
但是，谈不拢的资方，同样是要的太多。
就在她焦灼万分之际，商景澈带她
去参加了一个有关于调香的论坛。
“古时候，人们以香作为计时的方式之一，因为物品散发出的香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由浓变淡，最后归为无……”
宋博士在讲台前侃侃而谈，南荞坐在考前排的位置，听的极其认真，还不忘把录音功能打开，准备结束之后继续钻研。
论坛会结束，已是一个半小时之后的事情。
商景澈告诉她：“宋博士每个月的十三号会在这里举办论坛会，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可以随时过来听。”
“你没做过这个行业的生意，听起来会不会觉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