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你方便的时候。”经过再三权衡,靖王终于点了头。
上官子棋母子俩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得到靖王的认可,余元筝也把肩膀一松,她也很怕靖王非要看她长什么样不可。
“兄长,先扶义母去躺好,这种病尽量不要起来,就躺着,减少血流的速度。我再开一副止血的药,先控制一下,我准备工具需要一天时间,最迟后天就来。”余元筝对曹瑾瑜说道。
她见靖王妃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也心疼她。
想到她是母妃的闺中蜜友,她真想现在就能给她手术,可是没有工具。
曹瑾瑜早就看他母妃坚持得有些困难,一听立刻把人从椅子上抱起。
“这两天多吃些补血的东西。义母,坚持住,你死不了的。瑾萱妹妹还等着您给她找好婆家呢。”余元筝鼓励道。
这话说得灵萱郡主脸一红,一跺脚,追着她母妃进了内室。
余元筝告辞离去。
上官子棋追在她后面,想要一起走。
结果被余元筝拒绝。
“我替靖王叔送送神医。我怕又有人起歹心。”上官子棋说得理直气壮。
“对对对,让子棋送你。”靖王也提议。
他也知道之前神医被人劫杀之事。
万一歹人还不死心呢?
荣王爷为此满京城抓沧澜国奸细的事,他也帮了忙的。
出了靖王府,余元筝又在几个护卫的护送下回十日堂。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
刚一出后门,就看到上官子棋在后面等着她。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先回去的吗?”余元筝真是无语。
他跟得这么紧,迟早会引起怀疑。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只简单一句话,就表达了他的担心。
余元筝没办法,只得快速钻进他的马车,一起回去。
“夏雨,这辆马车迟些再回去吧。”余元筝不想两辆马车一起走,那太招摇。
上官子棋巴不得两人一辆马车。
车里要放轮椅,显得空间就小了很多。
但两个人坐还是可以的,幸好今天她没带丫鬟。
紫月和姜花都被她派出去教刘明德一家做药丸去了。
两个新提上来的小琴和香枝还没完全培训好。她还不敢轻易带在身边。
余元筝刚一上车,上官子棋就握住了她的手,并在手里把玩。
这些天,他们虽每晚都躺在一张床上,但他明显感觉到妻子对他没有那种他想象的亲近感,他就知道妻子并没有因为两人圆房就全身心接受自己。
所以他抓住一切机会来亲近妻子,希望她一天天能把自己的靠近当成习惯。
今日是他第一次看妻子给病人看诊。
“为夫何其有幸,能娶到你做妻子。”上官子棋有感而发。
太医都没办法的病症,自己的妻子却一口就应承能治。
这样的宝贝是他的妻。
“那是,你肯定上辈子在佛前求了几千回。”余元筝自夸。
而且也是大实话。
要不是遇到她,他想活,门儿都没有。
看到妻子一副骄傲的表情,上官子棋觉得很可爱,也很率真。
他心里柔软得不行。
“夫人又多了一个很硬的靠山。”上官子棋调侃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靖王会提出这个办法。这样也好,我的秘密就能多保一段时间。希望你和父王能早些找出要害你的人。”
余元筝要不是因为上官子棋的事没解决,她也不必这么隐瞒身份。
“嗯。”
“对了,上次我告诉母妃,她院子里的人可能有问题,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消息?”余元筝很奇怪。
母妃不至于这么差劲吧?
“父王安排了暗卫一直盯着,问题就是,盯了这么多天,什么也没发现。”
“这就奇怪了。到底是为什么呢?”余元筝想不明白。
“不知道。”
“最近主院有没有下人请假或者其他原因没来上职的?”
“没有。”
“那主院那边最近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导致那人没动手?”
上官子棋认真想了想。
想到一个事,但觉得那事应该和此事没有关系。
“想到了什么?”余元筝见他摇了两下头。
“因为要查沧澜国奸细的事,最近父王一直宿在外院书房。”上官子棋还是说了出来。
结果引得余元筝一拍手:“对了,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为什么?”上官子棋不明所以。
“藏红花有让女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