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爸害死了你爸吗？现在好了，是你害死了我爸。”
程锦时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都是很平静的，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恨着舒宁心的人。
舒宁心没有什么好说的，这都是事实，但是秦翌琛忍不住了。
“现在说这些恨不恨的已经没有意义了，灰色地带不是你一个人的，还有舒宁心的一份，所以你现在该把灰色地带的一部分还给舒宁心了吧。”
只要灰色地带出现了两个领导人，那么分崩离析就是早晚的事情了，秦翌琛这么多年经商的经验，告诉他，这件事情真的是很划算。
“可以啊，只要她有那个能力，自己去取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什么叫做我还给她？你也说了，灰色地带也有我的一部分。”
程锦时笑了笑，说真的，程锦时的笑容，真的很有感染力，完全给了舒宁心很大的力量。、
“你在干什么呢？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程锦时了，他现在就是个恶魔。”
秦翌琛直接用手蒙上了舒宁心的眼睛，看来程锦时还是对舒宁心很重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被程锦时给迷惑。
“你终于发现了吗？我就是个恶魔。”
程锦时听了秦翌琛的话，总算是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