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路志得意满,毫不在乎的说道:“黄啸封,现在不过就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抓不抓到他,对老爷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顾右说道:“老爷话虽如此,可您别忘了,他是怎么威胁我们的,不除掉黄啸封,对我们来说早晚是个祸害。”
顾左帮腔说道:“老爷,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报当日一箭之仇。”
杨廷路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随后说道:“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就是除掉黄啸封,那也应该是宁王殿下去做,不能由我们去做。”
“宁王殿下多疑,我们贸然行事,很可能引起他的猜忌,还是老实待着吧!”
王大人,李大人,季大人三人乔装之后,约在酒楼相见,三人目露恐惧,紧张不安…
季大人率先打破僵局,开口说道:“两位,恕我直言,现在害怕也晚了,刺杀王妃之事,已经东窗事发,黄大人也下落不明,我们三个人肯定是罪责难逃。”
王大人突然问道:“京城可有来人,销毁你们的来往信件!”
“何止呀!他们还怕我有私藏,又专门搜查了一番,你们两位说说,这是为何呀!”李大人说道。
“为何?老李,枉你做官这么多年,这点道理,难道都看不明白吗?”
“京城那些人,这是要弃车保帅了,现在我们都是弃子了。”
“销毁书信,自然是怕牵扯出他们!”王大人不满说道。
李大人听闻,浑身颤抖,说道:“他们不能这样吧!这些年,我可是兢兢业业,为他们做了不少脏事。”
“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我敛财不下百万,也不过留下十余万两银子罢了。他们就忍心不管我们!”
季大人直接骂道:“老李,你快醒醒吧,怎么还如此单纯。”
“我们有用,他们自然会保我们,现在我们无用了,他们自然弃之如敝履,”
“不管你们两个怎么想,反正我是不打算继续留在南洲,为他们陪葬了。”
“这些年,除了上交的,我也私留四十几万两白银,我早就把大部分银子换成金子,珠宝。打算今日就走,离开南洲这个是非之地。”
王,李两位大人神色各异,相互对视一眼后,问道:“老季,你活的不耐烦了,罗松仁罗大人也逃了,最终不还是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哼,你们两个当真糊涂,留下来难逃一死,离开南洲还有一线生机。”
“罗松仁人头猪脑,往东夏走就是死路一条。”季大人说道。
两人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已经有了主意,双目紧紧盯着他,全神贯注的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季大人这时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有上中下三策,不知二位想听哪个?”
两人目露精光,迫不及待的问道:“季兄不妨挨个说说,就从下策开始吧!”
季大人说道:“下策就是,我们也派出一队人马,抢在宁王之前找到黄啸封,做掉他之后,把证据销毁,那样自然就查不到我们头上。”
王大人犹豫说道:“现在已经戒严,边军到处都在搜查,很难有出手的机会,更何况我们还不知道黄啸封在哪,想要和边军撞上,可就是自投罗网了,此计不行。”
季大人说道:“两位知道就好,还有中策,季某不相信,来往书信两位都烧了。”
“我们也可以赌上一把,拿着书信去找端王爷。只要端王爷出面,自然可以大事化小。说不定可以保下我等性命。”
李大人思虑之后了,说道:“老季,此计不可行呀!张凤羽,罗松仁哪个不比我等官大,也没见端王出来保他们,我们只有与十爷,十一爷的书信,并无与端王爷的书信,他只怕不会管我们的。”
“管个屁,若是真想管我们,也不会派人来销毁书信了!这不是明摆着切断联系,让我们自生自灭吗?此事不行。季兄,你赶紧说说上策吧!”王大人焦急说道。
季大人不紧不慢,从容说道:“上策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收拾好东西乘船出海,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季兄,此计虽好,可是你别忘了,宁王妃可是出自幻海门,海运河运以幻海门为尊。”
“只怕我等还没出去,就已经被幻海门抓出来交给宁王了。”李大人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季大人嘲笑说道:“李兄,你是不是被宁王吓破胆子了!幻海门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完全控制海运,找一条走私的货船,还不是再简单不过。”
“只要上了船,用不了多久就远离了中土,到时我们大把银子在手,还不照样逍遥快活!”
王大人皱眉说道:“老季你说的不错,可是传闻西方之人,茹毛饮血,体臭无比,就如同黑熊野猪一般,我等如何能与之为伍?”
季大人叹息说道:“王兄,那也总比人头落地来的好吧!”
“我也见过西方人,并不是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