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的内心十分压抑和悲痛。
有些伤,即使过了十年二十年,也不会痊愈。
晏然用力的握着她的手,仿佛回到了t市时,她爸爸出意外时,他陪在她身边,她说害怕失去爸爸。
他说他懂。
晏然永远都忘不了叶庭琛在说那两个字的时候的眼神。
她
等呼吸微微发紧,就越发地用力握紧叶庭琛的手指。
“这个问题很难答?”
叶孚青偏过头去,乔景贤心中狂跳,面上去强装着镇定,“女人生孩子这事儿,本来就有凶险的。即使现在医疗水平好了,但依旧有很多意外,羊水栓塞致死率就非常高……”
“我母亲是死于羊水栓塞吗?”
“啊?”
乔景贤愣了愣,“晴姐姐是大出血。”
“如果是大出血,输血止血,要不然就是摘除子宫,但我记忆里……”
“庭琛,你、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是过堂似的。”
“你这是做什么?来审问我们吗!”叶孚青愤怒地吼道,他双目赤红一片,显然很激动。
“孚青!庭琛故意问出来,这是他愿意向咱们打开心结,你不能这样一下打死。对庭琛,对咱们,对所有人都不好。”
“他这是好好问吗!我看他就是在审问我!”叶孚青吼完,转头又朝叶庭琛吼道:“你要是怀疑,就查!你妈就是我害死的,有本事你就查到证据,把我抓进去!”
“老叶!”乔景贤喊他一声,“别和庭琛说这么重的话!”
“庭琛是问的急了些,可伯母说过堂,这不是让人误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