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境九重就是天？”谢晓不屑说道，“在南域，那些霸主宗门的首徒，都已经步入后天七重，你算个什么东西。”
“多行不义必自毙，像你这般的人能成为仙人，真是老天瞎了眼。”
楚恨离拔出斩龙剑，不放心地又在她丹田捅了几剑，随后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拎起她的身躯。
“楚兄你这……”谢晓看得咂舌。
“之前是皇子，这种事情虽没做过，但见得多了。”楚恨离说道。
“你不杀她？”谢晓问道。
“不。”楚恨离摇头，叹了口气，“她的生死，交给小纭定夺，最合适。”
……
已近黄昏。
鱼小纭依旧抱着腿坐在海边，魂不守舍地看向大海的方向。
“还没回来吗……”
她看向楚恨离二人离去的方向，眼眶中的泪珠再次滑下。
“楚恨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要怎么办……”
就算是这般呼喊，少女还是没有见到那两人的身影。
她低下头，无声地哭泣。
许久。
一只温暖的手掌抚上她的头。
鱼小纭抬起头，正对上那张疲倦，但又俊朗的脸庞。
“小纭，我回来了。”
楚恨离温和一笑，将手里早已经万念俱灰的白照语丢下，身后，谢晓也将其他几名千羽宗弟子尸体丢下。
“你终于回来了！”
鱼小纭死死抱住楚恨离，感受着他的怀抱，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害怕这是假的。
“别哭。”楚恨离眼眶微红，轻拍少女的后背。
过了一会，楚恨离指向白照语。
“小纭，她就是杀了小渔村所有人的凶手，我答应过你的，用他们的尸首，为村民们陪葬。”
鱼小纭充满着仇恨的眼光看向白照语。
楚恨离见状轻叹一声。
他不可能把小纭一个人留在这，带着她，日后定然也会和修士敌对，早晚要见血，还不如现在，就让她适应。
他将斩龙剑递给鱼小纭。
“小纭，你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