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而为。”
烛光在静谧的屋内轻轻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深夜添了几分幽深与安宁。
徐满紧握那张泛黄的药方,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信念之光。
房间一角,烛火跃动,徐满面对着药方,眉头紧蹙,那双明眸中既有专注,又藏着几分疑虑。
她一字一句地审阅,指尖轻轻滑过每一个字迹,企图在字里行间捕捉到一丝疏漏或谬误。
时间,如同窗外悄然流逝的夜色,催促着她,却也不急不躁。
窗外,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夜的帷幕缓缓拉开。
徐满轻轻揉了揉已有些酸楚的眼眶,那双眸子里虽满是疲惫,却未曾有丝毫放弃的念头。
药方依旧完好无损,她的努力似乎并未揭开其背后的秘密。
司徒言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徐满疲惫却坚毅的脸庞上。他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一丝不忍悄然爬上心头。
夜与昼的交替,那份无需多言的默契与关怀,正悄然生长,在这方寸之间,绽放着温暖的光芒。
晨光初破晓,司徒言轻手轻脚地步入屋内,手中稳稳托着热气腾腾的早膳,目光中满含关切,忍不住轻声探问:“情况如何了?”
徐满眉头紧锁,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钦佩:“这药方,实在是精妙绝伦,我反复审视,竟未能寻出一丝瑕疵。”
言罢,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对这份医术的高超既感敬畏又略感挫败。
司徒言闻言,神色复杂,眼眸中光影交错,似乎藏着万千思绪,却一时无从说起。
“且慢。”徐满忽地一顿,仿佛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玄霖!他既是医术高手,又深谙毒理,或许能窥见我等未曾注意的微妙之处。”
司徒言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光亮,仿佛找到了破局的钥匙:“不错!我这就安排人手,速速请他前来。”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欲行,步伐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仿佛一线生机正悄然浮现。
他轻轻捻起那张泛黄的药方,正欲转身踏出门槛,步伐中带着几分急切。
“且慢。”
一声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自屋内悠悠传来,是徐满的声音,将他即将迈出的脚步稳稳地拽了回来。
“玄霖此人,如云中之鹤,行踪飘忽难觅,你这般贸然前去,又从何寻起呢?”
司徒言闻言,身形一顿,手中的药方仿佛突然间重若千斤,让他一时语塞。
“这……”他迟疑片刻,眉宇间掠过一抹困惑与无奈,显然未曾料到这一层难处。
徐满微微颔首,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之中,眉宇间流露出几分凝重。
“你去京城近郊的盘石镇暗暗探上一探,据闻那里近日里疫情小范围爆发,他或许正赶去那里施以援手。”
司徒言闻言,脸上瞬间写满了惊愕:“你……你如何得知此事?”
徐满未赘言半句,仅以一抹淡然拂过唇边:“为我备一匹快马,我随你同去。”
随后,徐满与司徒言并肩而行,沿途静默无声,唯有马蹄轻叩石板路的韵律,悠悠回响在空旷的天地间。
风,似乎也感知了他们的急切,卷起阵阵黄沙,为这场急行添了几分苍茫与不羁。
半日的疾驰,如白驹过隙,盘石镇已赫然映入眼帘。
他们寻至玄霖面前,后者见状,一脸愕然,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访客惊扰了心中的宁静湖面,涟漪四起。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他本能地向后退却一步,双眸闪烁着警觉的光芒,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两人。
“别如此紧张嘛,我们可不是来为难你的。”其中一人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只是,确实有点小事,想请你帮个忙。”
玄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事?哼,我看你又捅了什么娄子,需要他来给你收拾残局吧?”
徐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行啦行啦,就算我聪明一回行不行?”
玄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神色间满是无奈与苦笑。
“你们两个啊,简直就是甩不掉的牛皮糖。”他低声嘟囔着,语气中却并无真正的恼意,“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我有治疗疫情的药方。”她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递给玄霖,“但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玄霖轻轻接过那张药方,缓缓展开,刹那间,他的动作凝固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他一字一句地审视着药方上的笔迹,那双眸子里,渐渐盈满了难以置信的光芒,宛如发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秘密。
“这……”他终是忍不住低呼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随即缓缓抬头,直直地落在徐满的身上,那眼神中满载着